“你们关东的煤老板,都是这么小气吗?只敢下底注?”
这是宽手掌固定的招数,刻意开嘲讽。
目的也只有一个,引对方上钩。
他这一加注,公子哥和胡琴都选择弃牌。
我看了一眼宽手掌的牌面,是张红桃Q。
想了想,我拿出十万的筹码,扔到筹码池里。
“我跟了!”
“喂,寿星公吊颈,你是真嫌命长啊,靓仔。我这把是一对Q,你拿命赢我?”
赌桌之上,虚虚实实。
宽手掌的话,我根本没在意。
反倒是一旁的谭伯,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对Q很大吗?”
说话间,荷官发牌。
宽手掌发了张8,而我则发了张J,我成了暗对J。
“J说话!”
荷官冲我比划一下。
我想了想,拿出十万放到桌上。
“十万!”
“对J了?”
宽手掌笑呵呵的看着我问说。
在赌局上,很多赌徒习惯用问话的方式,来猜测对方的地盘。
“你跟还是不跟?”
我看着宽手掌,冷冷的问了一句。
“跟不跟?关东仔,你太搞笑了吧?我不但要跟,我还要梭哈!”
话音一落,就听“哗啦”一声。
宽手掌把桌面上的筹码,全都推了过去。
我们每个人都换了二百万的筹码,刚刚他还赢了一些。
这一手,就等于下了两百多万。
“到你了,跟不跟?”
宽手掌气场很足,推完筹码便冲着我直接嚷道。
我看了一眼宽手掌的牌,学着他的口气,说道:
“你没有对Q,你是在诈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