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酒杯,哑巴冲着两人说道:
“这,这回玩,玩个大的。咱们来,来个深水炸,炸弹。下局就,就三花聚顶……”
“这怎么喝啊?”
其中一个本地人一脸的不可思议,问哑巴道。
“用,用嘴喝啊。就,就像这样!”
话一说完,哑巴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的一口喝干。
哑巴打了个酒嗝,骂骂咧咧的说道:
“你,你们这JB白,白酒。太特么的难,难喝了。你,你俩学会咋,咋喝没?”
哑巴鲁莽又傻X的模样,看的周围食客连连皱眉。
其中一人立刻摇头,说道:
“不要喝这么多啦,随便喝点啤酒就好嘛!”
南粤人喝酒讲究随意,从来没有劝酒的习惯。
但哑巴却不干,面红耳赤的大喊道:
“不,不行!我都喝,喝这么多了。要,要不你们就下,下钱!”
“那就下钱!”
两个人借坡下驴,三人的骰宝局,便直接开了局。
押大小,不算豹子。
就见哑巴从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一大团钱,看样子有个两三千块。
赌局永远不缺的就是围观者,有吃完还在消化食的客人,也在旁边看起了热闹。
就连那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也站在一旁,看着三人玩着。
哑巴似乎喝多了,眼神也不够用。
对方赢的时候,偶尔会偷偷往下注的位置,多放了一百块,他根本都没注意。
如此棒槌,看的周围人跃跃欲试。
老板娘更是看着哑巴,问说:
“靓仔,我能下跟着下两把吗?”
哑巴回头看了一眼老板娘,他打了个酒嗝。
难闻的味道,让老板娘不由的捂了下嘴。
“下,下行。但你输了,得,得让我摸,摸摸你的脸……”
“你讨厌呢!”
老板娘咯咯的笑着。
坐在我身边的洪爷,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妈的,好的不学坏的学。这不要脸的劲头,都快赶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