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洪爷手里接过湿巾,轻轻的擦拭着种叔脸上的血迹。
一边擦,我一边说道:
“种叔是我的亲人,谁让他受罪,我便让谁受罪。现在符家让种叔受罪,那符家也必定受罪……”
我又转头看向了符大海,继续道:
“我之前说过,只有我初六才能代表千门。我想大家都不信,那我就拿你们符家开这第一刀!”
话一说完,我搀扶着种叔,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
路过符大海时,他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就不怕你这条命,活不到重排摘星榜?”
我转头看着他,同样冷漠的说道:
“说不定,活不到的那个人是你呢?”
出了符家,把种叔送去了医院。
老吴头儿陪护,苏梅又安排了几个保镖负责安保。
我们一行人,才回到了海边的小楼。
此刻,天空已经泛白。
一轮朝阳,正从海岸线缓缓升起。
折腾了一晚,大家都有些倦怠。
下了车,看着海面的朝阳,红蛇挽着哑巴的胳膊,感慨的说道:
“朝阳真好,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
红蛇兰花门出身,这么多年她可能都没看到过早上的太阳。
她话音一落,众人也都看向海面,一个个都是感慨万千。
哑巴看着红蛇,忽然诡异一笑,磕磕巴巴的说道:
“早,早,早上射在身上的,可不一定是阳,阳光啊……”
话音一落,红蛇照着他的胳膊,就狠狠的掐了下。
疼的哑巴一边叫,一边笑。
“你都和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红蛇质问道。
哑巴嘿嘿坏笑的看向洪爷。小朵还傻乎乎的问说:
“你们说的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