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一手,您这话可就错了。越是简单低级的千术,往往效果越好。张凡,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顷刻间,千一手恍然大悟。
他指着我,大喊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刚刚故意和邱婉迎找事,然后你把牌藏在了我身上……”
说着,他冲着张凡焦虑的喊道:
“裁判,你是摘星张家嫡传之人。刚刚这一切,你都看在眼里。我说的对不对,你是最清楚的……”
张凡拿着那张黑桃A,半天没说话。
千一手说的都对,我相信张凡也能想到这一点。
可惜的是,他们谁都没有证据。
刚刚我忽然要和邱婉迎动手,制造混乱之时。
我便把提前准备好的那张扑克牌,趁乱放到了千一手的衣服里。
当年六爷教我这一招时,曾告诉我说,这招是从荣门走脏的手法演变而来。
有手法高的江湖高买,被官家盯上后。
他要先官家一步,把赃转移。
最稳妥的方式,不是胡乱丢弃。
而是把一些珍贵的小物件,转移到别人的身上。
这一招转化为千术,便成了栽赃嫁祸。
六爷曾说,这招太过阴损。能不用,尽量不用。
把黑桃A放到了桌上,张凡面无表情的说道:
“千一手,你有证据是初六把脏藏在你身上吗?”
一句话,说的千一手大惊失色。
他急火攻心,说起话来更是没深没浅。
“张凡,你是裁判,这不应该是你去发现的吗?”
张凡冷漠摇头,说道:
“我没发现。既然没有证据,这一局千一手出千失败,判负!”
啊???
千一手大惊失色,他冲着信猜求救道:
“信猜,救我!我被人算计了!”
信猜耸了下肩膀,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
我则朝着千一手,慢慢的走了过去。边走边说:
“千一手,亏你还是千门前辈。难道你不知道,算计本身就是千的一部分吗?我刚刚告诉你了,千术我比你强,运气我也比你好……”
话音一落,我抓起他的右手,便摁在了桌上。
这一刻,千一手虽然嚎啕大叫,但却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