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有确凿证据,朕决不姑息。”
温体仁听的心神一凛,躬身道:“臣明白了。”
等温体仁回到文渊阁,几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诸位安心,陛下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都是官场老油子,温体仁自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韩爌眼睛一眯,旋又笑道:“无事就好。”
时间来到下午,韩爌下值之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一进家门,就对迎上来的管家吩咐道:“让子循来老夫书房。”
几乎是前后脚,韩爌刚坐下,张辙也敲门进来了。
“姑丈,朝中现在如何?”
张辙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
韩爌面色凝重,缓缓开口道:“陛下龙体有恙,将朝政托付给内阁和司礼监了。”
张辙闻言一喜,语气有些兴奋:“姑丈,您乃当朝次辅,想来。。。。。。”
“糊涂!司礼监掌印王体乾乃是魏忠贤一党,且陛下下旨让魏忠贤回司礼监署理公务,当今首辅又是温长卿,此人最是媚上,你觉得他会如何处置张家?”
韩爌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张辙的话。
他已经感受到了一股危险。
张家的事绝对不是纵火、侵占民田或者是走私这么简单。
这是宫里要对自己动手的信号。
没错,韩爌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但实际上呢,朱由检还真没这个想法。
眼下大明最需要的稳定,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再起党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