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刀想的没错,她确实是众多妻妾中最被他喜爱的那个,除了她那摄魂夺魄到完美无瑕的身子,她初入钟府便忠心追随占据很大的功劳。
不过钟延面上却是一声冷笑,“土匪便是土匪!凶大无脑!粗蛮无知!”
他起身走上前去,俯视盯着她。
“莫怪为夫无情,若要交人,只能由你抵罪。”
说着,钟延抬手在她脸上拍了三下,虽然没用力,却是让白嫩娇俏的脸蛋浮现些红印。
“给你一次申辩的机会。”
四目相对,燕三刀微微怔了下,低头间眼底闪过一道亮光,“全凭老爷主意,贱妾毫无怨言。”
“回房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是……”
钟延又扫视众人,“你们当引以为戒,说话做事思虑清楚,下去吧!”
江萍站起,补充道:“近日便都待在府里,别外出乱走。”
“是,老爷,夫人!”
众人心头微松,却没法彻底落定,担心薛府杀将上门。
江萍一脸担忧,“夫君,此事……”
钟延抬手打住,“你也回房间休息去,孝忠!”
瞥见站在角落的李尚文,钟延又招了下手。
入得书房。
钟延坐到书桌前,抬头看去,笑问:“尚文,热闹看够了没?”
李尚文嬉皮笑脸,从头到尾都没有丝毫紧张局促之意,“叔父莫怪,侄儿想跟着您学道理。”
“你不错,不输你父当年。”
李尚文眼睛透亮,“谢叔父夸赞!”
钟延笑笑,拿出纸笔快写下一行行文字,末了施法打了个印记,将信封好后递交给钟孝忠。
“将信送出去,可知怎么做?”
“老爷教过,孝忠保证完成任务!”
“去吧。”
李尚文斟了杯茶,奉给钟延,“叔父心中已有对策?”
钟延却道:“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以我与你父亲的关系,你既肯学好,我自是愿意教。”
“虽说相信你父亲的实力,但芒砀山凶险异常,哪怕有半点不小心,陨落也是寻常。”
“若是回不来,叔父我能照拂一时,却是不能照顾一辈子,李家还是得靠你们兄弟俩。”
李尚文面色一肃,掀袍跪拜在地:“孩儿明白!请叔父教我!”
钟延目光微闪,却是对李贺年的棍棒教育有所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