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仪表堂堂,怎么出口就是骂人?这不神经病吗?”
“我说喜脉就是喜脉,我为怀孕的女人诊过这么多次脉,怎么可能会搞错?”
这时,柳新柔在一旁虚弱地说道:“阿渊,他说的许是真的,我月事许久没来了。”
宫睿渊还是不相信,但心中已经有了一丝动摇。
他对大夫说道:“你再诊一次,好好诊,别诊错了!”
大夫骂骂咧咧的,又仔细诊了一次。
这次他诊了许久,最后还是断言,“就是喜脉无疑了!”
宫睿渊此时才如同五雷轰顶,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柳新柔无辜的眼神看向他,“怎么?这孩子你不认?”
宫睿渊这才反应过来,他呆呆地走向床边,整个人的动作如同木头一般僵硬。
“你怀孕了?”
柳新柔回答:“是啊。”
“我的孩子?”
“是啊。”
轰——
巨大的眩晕朝宫睿渊袭来。
那是兴奋到极致的感觉。
他紧紧握着柳新柔的手,盯着她的肚子看,似乎要把肚子看穿。
“你不要这个孩子吗?”柳新柔又问道。
宫睿渊急了,“要!要!如何不要!这是我的孩子!我肯定要!”
有了宫睿渊这句话,柳新柔的心也安了。
“你还记得我同你说,我难有孩子吗?我以为我这一辈子,注定孤寡一生。”
柳新柔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我记得。”
“我不仅记得,还记得你曾与我说过,我们是有缘之人。”
一句话触动了宫睿渊地心弦。
他轻轻抱着柳新柔,如同抱着一个易碎的宝物。
他轻轻启唇,“谢谢你,谢谢你怀上我们的孩子。”
这也是这么久相处以来,宫睿渊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地说话。
这个怀抱也充满了呵护,生怕她磕着碰着伤着。
瞧着这过山车一般的一幕,榕儿抹着眼泪,悄悄退下了。
不知为何,她相信着,柳新柔若能跟着宫睿渊,应该是会很幸福的。
她也打心底里祝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