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私认为他是无法接受“讲故事”这三个字,显得很幼稚,所以换了个说法。
“我说了,不必。”
黎景曜背对唐夏,再加上房间灯已关,只留了一盏壁灯,光线昏暗,但还是能听出男人的语气淡漠疏离。
唐夏抿了抿唇,随后淡笑,“好,那我睡觉了。”
“回你房间睡去。”黎景曜坐了起来,按亮床头灯,暖黄的灯光并没有将男人冷硬的五官照得柔和,反而更加凌厉,“我爸那边我自会解释,以后你都不用过来了。”
唐夏将手中的书攥成圆筒,筒圈越来越小。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在无形之中靠近。
可是现在才知道,是她想多了。
“好,我现在就搬。”唐夏抱起被褥,走出卧室。
她来回了三趟,才把行李和洗漱用品全部搬到客房。
既然他那样说了,就说明,以后她再也不能进这间卧室了。
所以,一物没剩,全部搬走。
期间,她没有看黎景曜一眼,她不想看到男人冷漠的表情。
只知道他一直靠着床头坐着。
最后一趟搬完,唐夏轻轻带上门。
黎景曜盯着房门,半晌,他掀被下床,走进衣帽间,看着靠窗的角落。
原本那里放着两个大行李箱,如今已经空空如也。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他打算把她的衣服挂进柜子里的。
黎景曜站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孤寂的身影在地上拉得很长。
。。。。。。
唐夏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完毕,已经过了夜里十二点了。
躺到床上,却丝毫睡意都没有。
她轻抚着小腹,想到黎景曜疏冷的表情和语气,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