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镇定,“对,我给你戴绿帽子,还搞出了孩子,难道这你都能忍?我要是你,必须离啊,不离脑瓜顶永远是绿的。”
黎景曜敲出一颗烟点上,吞云吐雾间,看着对面的女孩,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眼神里的戏谑,好像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一旁的福伯却暗暗为唐夏捏了把冷汗。
太太哟,您说的都是什么话呀,这不是故意惹怒先生吗?
唐夏就是要惹怒黎景曜。
这次事件让她意识到,要想留住孩子,必须去父留子。
否则,打胎那样的事,还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她踩着时间过来,就是为了赶上他最生气的时候。
最好一怒之下,现在就把离婚手续办了。
“还有,何忆彤应该已经看过那幅画了吧,那是我告诉她的。”看着面色无波的男人,唐夏又加了把火,“怎么样,你很生气吧,生气就对了,那就赶紧婚离吧,以后就再也不用看见我了,眼不见心不烦,多好呀。”
唐夏并不知道何忆彤毁了画,只是觉得,只要何忆彤看到了那幅画,就能激怒这男人。
“太太,别说了!”唐夏出口的每一个字,都让福伯的心脏跟着颤抖,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黎景曜,“先生,太太她痛失孩子,太伤心了,口无遮拦,您千万别当真,太太嫁过来两个月,都很少出门的,不可能与黎天磊乱来。”
福伯是万万不相信唐夏会与黎天磊苟且的。
太太这么优秀,怎么可能看得上黎天磊那种蠢货?
唐夏摇头,制止住福伯的好心,“福伯,您腿脚不好,不宜长久站立,去休息吧,我和他的事,我自己解决。”
“你怎么解决,火上浇油,激怒他吗?这样对你没有好处。”福伯将唐夏当成了晚辈,有些恨铁不成钢。
“福伯。”黎景曜淡淡开口,“你先下去吧。”
“。。。。。。是。”黎景曜开口了,福伯不得不离开。
餐厅里只剩下黎景曜和唐夏,安静得落针可闻。
半晌,后者开口,“我说的话浅显易懂,不需要反应这么长时间吧,还是说。。。。。。我这么水性杨花,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你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