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是離安晨遠一點吧,以免做出傷害傷害安晨的事。
赫爾曼靜立很久才讓身體冷靜下來,冷靜下來第一件事就是反思剛才說話的語氣是不是太兇了。
回憶一下,安晨當時離開的表情似乎不太好。
赫爾曼憂心地皺起眉,收拾完地上的蛋糕碎屑繼續做飯。
半小時後家常的四菜一湯擺上了桌。
赫爾曼卸下圍裙來到了安晨房門口,侷促地捏了下拳又鬆開,輕輕地敲響了安晨的房門。
「安晨,可以吃飯了。」
房間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片刻門被拉開一條縫,安晨站在門後露出一隻眼睛,水盈盈地望著赫爾曼。
他難得地正視赫爾曼,薄唇輕啟:「上將,可以請您幫個忙嗎?」
赫爾曼見安晨沒有因為他不太好的語氣而疏離他,鬆了一口氣,也不問安晨需要幫什麼忙,直接應下說可以。
安晨單手開了房門,另一隻手摁著胸前的衣物。
他羞赧地解釋:「剛才蛋糕把衣服弄髒了,我換了一件,後面口子扣不上,上將可以幫我扣一下嗎?」
他說著轉過身。
安晨的衣服是類似普通雪紡襯衫的款式,不過紐扣在後面,這類衣服的紐扣雖然能否解開,但主要是裝飾作用,不解開也能直接套進去。
而安晨偏偏把紐扣全解了,胸前手壓著尚且沒有走光,背後就白花花一片。
安晨很白,是像玉一樣那種剔透的白,又看上很嫩,像是一掐就能出水。
赫爾曼猝不及防地被晃了眼,心跳登時加快,他條件反射立馬轉過身。
赫爾曼軍裝穿得比較多,日常也都穿普通款式的衣服,但即便這樣的他,也能夠一看看出這衣服原本怎麼穿。
他背對著安晨出口教他:「你這衣服可以把紐扣扣上再套進去。」
安晨舔了下唇,看著赫爾曼的背影脫下襯衫,聲音夾得軟糯無助:「我不太懂,這些衣服都是經紀人給我買的,我第一次不會穿,上將可以教教我嗎?」
赫爾曼耐心解釋:「只要像普通襯衫一樣扣起來就好,然後再套進去。」
背後的安晨:「上將是不是還在生我氣,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從小家庭條件不太好,困難的時候一家三口只能同吃一碗飯,現在雖然生活條件變好了,但我還是看不得浪費食物,剛才看到上將嘴角的奶油,我一時忘了沒控制住才咬了上將。」
都星某安姓家庭的一對夫妻突然打了個噴嚏。
赫爾曼聞言皺起眉,他記得安晨當初提交的結婚申請上寫得是父母經商,以前的日子竟然這麼艱辛?
安晨是吃了多少苦才會節約糧食到這種地步。
節約糧食是好事,但去吃別人嘴角掉的食物可不行,今天還好是他,日後若是別人……
以前是不是也有過!?
赫爾曼想到這兒內心生出一股鬱氣,他轉身就要教導安晨以後不許這樣。
而後又看到晃眼的白,以及點綴在上面的兩點紅,以及意想不到的六塊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