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着坟头哭了一场,然后接了孟府的生意。
殷俊和殷佑微对他们这种捡便宜的行为心情复杂,但自己还未和孟红芙正式定亲,终究是外人,官府都判了,他们自然也说不上话。
殷俊摇头叹息:“可惜。可叹。”也不知说得是孟家姐妹,还是殷孟两家的生意。
殷俊和殷佑微坐上了回江州的马车。
途中殷佑微频频掀了窗口的帘子往后看,殷俊问她:“你看什么?”
“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
殷俊道:“真的假的,我们是良民,有什么好跟踪的。”他也掀了帘子往后瞧,“许是走官道的人有很多吧,大家都同路,没什么跟踪不跟踪的。你不要乱想。”
殷佑微扁了扁嘴。
殷俊打开折扇扇了会儿风,忽然问道:“哎对了,之前那个大侠去哪了?我一直忘了问。”
殷佑微心下一紧:“我也不知道。”
“他和那个黑衣人什么关系啊?”
“哦,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肯定是抓坏人啦。”
殷俊看了她一会儿,没再接话。良久,一声长叹:“还是没有同他结交到啊。”
马车辘辘而行,一路平安驶回了江州城。
与此同时的不远处,几块巨大山石之后。
沈樊成长剑一划,亘在刀烈春面前。刀烈春眉眼肃冷,手腕一翻,长刀顺着剑锋劈下,发出刺耳鸣音。
沈樊成剑尖一闪,道:“我跟你多时了,你为何要跟踪他兄妹二人?”
刀烈春刀光一落,回:“关你何事。”
“为何不关我事。”沈樊成一个旋身,长剑刺得愈发厉害,“你一向跟踪的是我,为什么这次换了他们?”
刀烈春没有回答,只是拧着眉,不断避开他的锋芒,又频频落刀。
“你喜欢的不是我吗?”
刀烈春:“……”
这话不是寻常人能问得出口的,偏偏沈樊成脸皮又厚。
刀烈春冷冷看着他:“是啊。”
沈樊成剑锋抵着她的刀刃,道:“你莫非是看我跟她走得近,才动了心思?”
刀烈春眼中厉色乍起,仰身收刀,脚底一滑,反手抡去一刀。
沈樊成薄唇紧抿,身形愈动愈快,手中的剑势也是愈来愈凌厉。
刀烈春见他逼得紧,一咬牙撤了身子,长刀虚虚一劈又收了势,踩着秃岩飞快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