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眼中满是不舍和担心,她担心自己走了,她的壮儿会饿肚子,会被欺负。
伸出手抓着何妄的手,不舍地摩挲着:“壮儿。。。。娘不能陪你了。。。。。”
想起什么,挣扎着起身。
何妄见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起身,但也只能扶着她起来:“娘,您要做什么?”
何妄眼眶红润,眼中带泪,声音哽咽,这些都是原主的情绪。
老妇人伸手指着一个方向,张口想要说什么,但迟迟说不出来话,呼吸似乎不顺,憋得脸都紫了。
何妄看过去,翻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那个小盒子。
老妇人努力调整呼吸,强撑着开口说了最后一句:“玉,你的,身世。。。。”
话没说完就断了气,老妇人整个人靠在被子上,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
何妄没有将盒子打开,而是抱着盒子痛哭。
等到原主的情绪泄完,何妄才看向老妇人,沉默了许久。
起身准备开水,给老妇人仔细清洗一番,换上新衣服。
给她梳妆打扮,看着眼前精致安详的老人,何妄叹了口气,忍着心中的难过,将人放置在炕上。
翻找了家中所有的钱财,离开了村子。
来到城中,买了棺材回去。
看了眼老妇人,何妄将人放进棺材里,盖盖子之前,何妄跪在棺材前,磕了几个头。
伸手抚摸老妇人的脸颊,轻声道:“娘,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生活的。”
盖上盖子,找了个风水宝地,将老妇人棺材埋了。
跪在坟头,何妄磕了几个头,眼泪落在地上,浸湿了土地。
何妄将盒子中的玉拿了出来戴在身上,将小盒子埋在坟前。
看着碑上的几个字,何妄沉默了许久,擦干眼泪,起身离开。
回了家中,看着破败不堪的房子,眼前浮现出老妇人忙前忙后的身影。
一时间有些恍惚,低声道:“娘,我回来了。”
等了半天,没听见有人回应自己,何妄这才想到,娘已经走了。
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去了城中,几日没有回来。
坐在城中小巷子的墙上喝着酒,眼前似乎有看见了老妇人的身影:“娘。。。。”
二狗路过小巷子,余光一瞥看到了何妄,瞪大了眸子,赶紧过去:“大壮?”
“你怎么在这儿喝酒啊?”
二狗赶紧上前将人拉下来,抢走他手中的酒,低声道:“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闻着何妄身边满是酒气,皱紧眉头,担心的看着他:“你别喝了,出什么事了,你和我说啊。”
何妄摇摇头,看着二狗喃喃道:“你帮不了我。”
二狗皱了皱眉,抬手给他一拳:“说什么胡话呢!”
“赶紧的,别喝了,正好我有个事情要找你。”
二狗将人强拉硬拽,拽回了村,来到他家,二狗就现了不对劲:“大娘呢?”
何妄听后笑了,已经喝多了产生幻觉了:“我娘不是在那儿呢嘛?”
说着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娘,我回来了。”
说话间还笑着,似乎真的看见了他娘一般。
二狗见状都快被吓死了。
赶紧看向厨房的方向,没有看见人,好半天才意识到是他喝的太多,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