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多谢大人教诲!”文书连连行礼。
毛骧没理会文书的反应,转头看向千户所后院方向,不知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冷颤,摇头感慨。
“不愧为国公之子,这也能下的去手?”
随后拿起纸笔写下一封便笺,装在一个竹筒里,抬头看着门外。
“来人!”
一名守卫走了进来。
“将此密奏送入宫中!”
“是,大人!”守卫双手接过竹筒,转身而去。
毛骧不由长长叹了一声。
心中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接下了这趟差事了。
通过这么多日子的相互了解,毛骧已经现了,
这位承运侯,压根儿就不是闲得住的主儿。
隔三差五的总会闹出点儿事儿来。
次数多了,皇上也是训斥他什么屁事儿都往宫里送,命他每十天挑重要的一奏。
毛骧只得遵从,一般不是什么大的事,他也是隔些日子一道上奏。
杨鸣让他买猪养在千户所后院里的事儿,老朱也是知道了。
只给毛骧一句静观其变,便没了下文。
可今日这事牵扯到了魏国公徐达之子,毛骧不敢大意,立马飞书传讯入宫。
狄夷千户所后院里。
徐膺绪手中抓着一个血淋淋的卵状物什,
看着特制架子上,那已是明显疼到颤抖的‘一点白’尾巴下,吊着的一个同样的东西,
不由得意得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成功了!我成功啦!”
“我徐膺绪成功啦!”
或许是笑得太过,狠狠吸入一口后院的满圈的腥臊味。
不由‘哕’的一声,差点儿吐出来。
“接下来做什么呢?”
“对对对,消毒!姐夫说了,用应天双蒸消毒!”
说干就干,
徐膺绪急忙将手中‘一点白’的东西扔在一个盆子里。
而后搬来一坛应天双蒸开封。
一打开坛子,顿时浓郁的酒香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