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两鞭子还得道歉?
武元庆一听心里感到十分憋屈,不过,他还是深吸一口气,朝房遗爱拱手道:“对不住了,今天是我失礼了!”
房遗爱受了礼,然后挑眉问道:“你跟我道什么歉?被讹诈的又不是我!”
武元庆听了微微一愣,随后才反应了过来,房遗爱竟然要他跟那山野村夫道歉!
他可是当朝国公!
竟然要跟一个山野村夫道歉?
奇耻大辱!
简直欺人太甚!
一时间武元庆的眼睛都红了,他很想质问房遗爱这世上还有没有尊卑了?
他堂堂国公向一个山野村夫道歉,那山野村夫受得起吗?
那山野村夫不怕折寿吗?
房遗爱右手捏着缠着金丝的马鞭往上扬了扬,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若是不道歉,这鞭子可不留情。
武元庆自然也看到了房遗爱能蠢蠢欲动的手,他一点都不怀疑房遗爱敢不敢抽他。
因为他已经挨了两鞭子了。
接着挨鞭子,还是跟那山野村夫道个歉?
这并不难选。
武元庆强压着心里的屈辱,朝薛仁贵草草拱了拱手,万分不情愿的道了一声歉:“对不住了!”
说罢,武元庆一刻都不愿意停留,拍马便走。
他这一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心中的愤恨无以言表,但是他却不敢报复房遗爱。
房遗爱可不只是个县公,他还是宰相房玄龄之子,还即将成为晋阳公主的驸马,无论是哪个身份他都招惹不起。
论圣眷,他更是拍马难及。
武元庆带着仆从匆匆离开了,薛母、薛仁贵都长松了口气,今天遇到的事实在是太危险了。
如果不是恰好房将军经过此地,他们真不知道后果如何。
最庆幸的其实是柳银环,刚才她差点吓死了,刚才那个国公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来到了长安,第一眼就见识到了长安的繁华,她长安充满了向往,却没想到转眼就遇到了这样的坏人。
薛仁贵连忙上前,满脸感激的深深施礼,激动道:“将军,俺,俺……”
见到儿子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薛母也走上前来,福身道:“老身谢过将军援手大恩,若不是将军援手,我们一家真不知道会如何。”
柳银环也跟着福身道:“拜谢将军大恩!”
房遗爱一边扶起薛仁贵,一边笑道:“老夫人客气了,仁贵可是我的亲兵队长,我岂能袖手旁观?”
“说起来,还是我让仁贵回去接家眷来长安定居,如今你们遇到了麻烦,我更是责无旁贷!”
薛母苦笑道:“将军赏了重金,让仁贵接我们婆媳来长安定居本是好意,只是没想到一入长安就招惹了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