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房遗爱派了个小厮回公主府报信,自己带着墨竹他们直奔国公府。
房遗爱并不惊慌,也不着急,因为他不认为能发生什么大事,很可能是大哥小题大做了。
都那么大的人了,一点定力都没有。
但是房遗直很着急,急匆匆的就赶回了国公府。
下了马他就直奔上房,火急火燎的走进房间,他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急声吩咐道:“爹,出大事了!”
房夫人连忙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丫鬟们都离开了房间,房玄龄这才问道:“出了什么事?”
房遗直低声道:“我今天在弘文馆如厕的时候,听别的官员议论一个流言,说二郎与长乐公主有私情。”
“也不知道这个流言从何而起,不过,既然弘文馆的官员们都开始议论了,想必一定已经在长安城里一定范围内传开了。”
房夫人听了不由大吃一惊,担忧的问道:“天杀的,这是谁泄露的消息,老爷,这会不会传到陛下耳中?这可怎么办?”
房玄龄的面色也不好看,沉声道:“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这消息现在还没有传到陛下耳中,不过也快了,陛下终究会知道。”
房遗直听了脸色大变,连忙问道:“爹,咱们该怎么办?陛下因为高阳公主之事正在气头上,若是再知道了流言,肯定会龙颜大怒。”
房玄龄思索道:“既然流言已经传开了,想必长孙家肯定知道了,阻止是没法阻止了。”
“现在首先要确定二郎和长乐公主有没有逾礼,当然没有逾礼倒还好说。”
“如果他们已经逾礼的话,就麻烦了。”
没有逾礼?
怎么可能没有逾礼,那可是长乐公主,哪个男人能在长乐公主倾心之下还能守礼相待?
房遗直连忙追问道:“爹,若是他们逾礼了又该怎么办?”“
房玄龄沉声道:“那就要看晋阳公主的态度了,若是晋阳公主能为二郎求情的话,陛下虽然愤怒倒也不至于严惩二郎。”
房夫人道:“晋阳公主与二郎感情深厚,她连二郎之前的通房丫鬟都留下来了,可见她并非善妒之人。”
房玄龄微微颔首道:“晋阳公主温婉贤淑,又知书达理,应该能明白夫妻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就怕她在御前突然知道,一时气愤,没有明白过来。”
“所以,当让二郎坦白争取她的原谅,再请夫人出面致歉好好开解她,应该能让她为二郎求情。”
房遗直听了不由心中一动,连忙问道:“爹,若是晋阳公主早就知情了呢?”
房玄龄听了不由微微一愣,捋着胡须道:“若是晋阳公主早就知晓了,为二郎求情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了见礼的声音。
房遗直连忙道:“应该是二郎来了,我散衙的时候就派小厮去报信让他赶紧回来。”
他的话音刚落,房遗爱已经走了进来。
“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