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松什么来历?”
冥山族长:“寒松他,他能有什么来历,不就是我们冥山的人嘛!”
“看来,我不动点真格,族长是不会说实话的了。”
说着,司言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银针划破他的皮肤,一个黑色的小虫子快地钻进冥山族长的身体里。
冥山族长吓得站不稳,还是旁边的人扶了他一把。
“你你你把什么东西放进我身体里了?”
冥山族长语气不顺,手指着司言,目光惊恐地盯着她。
司言微笑道:“族长大人,当然是好东西啊!这可是能强身健体的,一般人,我可是不会给的。”
冥山族长明显不相信,“你确定?”刚刚还拿着针威胁我,现在却对我微笑,妈妈呀!我要回家!外面的女人太可怕了!
“当然了,能让你晚上威力无比,第二天七窍流血而死。”
司言朝他诡异地笑了笑,“怎么样?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冥山族长越听身体抖得越厉害。
还稍微年轻的人听不懂司言在说什么,但凡是有些阅历的,都知道司言在说什么。
司言好意建议:“族长,大号废了,再生个小号练练不是问题。毕竟,你们冥山年轻的大有人在,不愁照顾不好你的老生子。”
“你——”
冥山族长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族长,你们冥山的禁地里有什么,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冥山族长狐疑地瞥了司言一眼,“你想干什么?”
“慕寒松,他的目的。”
冥山族长的脸一下子憔悴了很多,也不知道是被司言吓的,还是因为慕寒松的事情。
“你们都下去吧!”
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