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沉伸手揽过顾念,“我可以以我妻子肚子里的孩子的名义起誓,我绝不食言。”
顾念一愣,抬眸看他一眼,也没说话。
他这是完全相信她教给温莎的医术。
笃定伊桑的弱精症能被治愈。
“陆总,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米粒是我们家族的人,虽然我有发言权,但我怕她的爷爷奶奶不会同意让你们带走她。”
伊桑搬出了米粒的爷爷奶奶,一脸为难。
“老两口儿子没了,只有米粒这么一条血脉了,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让你们带走米粒的。”
听到这话,顾念唇角勾出一抹嘲讽。
“是嘛?米粒的奶奶不是不喜欢米粒吗?我看她巴不得我们把米粒带走吧。”
伊桑道:“但家里还是我大伯做主,大伯母的态度不能作数。”
顾念道:“有时候往往都是无足轻重的人,才会不声不响的做出什么夭娥子来,让人大跌眼镜。”
陆寒沉点头,“我夫人说得对,有她这样的人在,对米粒来说就是一个危险的存在。除非她真心接受米粒,我们才能放心把米粒留在这里。”
伊桑沉默一瞬,“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我大伯父好好说说我大伯母,让她善待米粒的。”
顾念不置可否。
“还是等我们今天去见了他们再说吧。”
“我已经跟他们通过电话了,他们今天一天都在家,你们随时可以跟我去拜访他们。”
伊桑看了一眼时间,开口说道。
陆寒沉看出他还有事要忙,于是道:“你现在有公事要忙吧?”
“是的,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
“行,你先去忙吧,下午再和他们碰面也不迟。”
“也好。”
伊桑正有此意,说了两句后就准备离开。
在离开前,他又看了一眼厉和安夏。
目光里透着渗人的寒意。
看向安夏的眼神也没了往日的温柔。
就像在看一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