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忧心众人处境之时,却觉怀中火灵珠更加的灼人了。灵香急忙将火灵珠取出一看,只见那本是橙红色的珠子,如今竟变得赤红,其灵气更是凌乱异常。
望着手上变得赤红灼人的珠子,灵香眉头一扬——那几人好说也是入了道的,想来应是能够应对,就算再是担心,现下他们也是早已着了术法了,急也无用。与其操心他们,倒不如先将水灵珠寻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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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水灵珠到底应从哪条岔口去寻呢?
照着五行之论,眼前应会出现五条岔道才是,然而现下却是四条。古时曾有另一种说法,说是土生四象,为金为水,为木为火。如今一条道分成了四条,不正是应对着“四象合一”这一古论么?
灵香捏着下巴斟酌了片刻,忽的好似下定决心一般砸了咂嘴,只听一阵碎铃声,便见她闪身进了第二个洞口。
除了灵根残缺外,她向来运道不差,不如就这样碰碰运气罢!
而就在灵香进去后不久,那原本是条岔道的四个洞口,竟慢慢合成了一条道。
……
刘夏一路往前探着,他如今走的是极为小心。先前跟在陆英身后之时,正见着他脚下一道法阵闪过,人便忽的不见了踪影,如此看来,龙家这条密室当中,的确是有古怪的。
不必多想,自己现下定然也是在这密室的术法之中了!
刘夏谨慎无比,生怕自己会如陆英一般,踏上某个法阵,一面以剑点着地,一面全神贯注着。
倒非是他不担心陆英和其他众人,之时为今处境,只有先行脱困,才能再想办法救他们。
正当刘夏提防着脚下之时,便见前方传来一道光,看着好似是出口。他心中大喜过望,连忙向前奔去。而就在他踏出一步之时,一道法阵在他脚下悄无声息地晕开了,可刘夏却丝毫没有察觉。
就在刘夏踏出洞口的刹那,强光蓦然袭来,晃得他一阵头晕目眩,好不容易回转心神,却现有人正拍着他的脸呼唤着,声音听着急切万分:
“儿啊!儿啊!可莫要睡啊!若是睡着了,可就再难起了哇!”
听得此言,刘夏先是一怔,尔后便觉周身寒冷无比,面上一阵麻木。他费力地睁开了双眼,眼前一个妇人正满面担忧地望着他,而这妇人,正是他的母亲!
咦?难道自己方才是在做梦?可刚才的梦是什么来着?
望着飘着雪花灰蒙蒙的天空,还有周遭晃眼的一片雪白,刘夏眼中满是迷茫。
方才的梦分明真实无比,自己却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总觉得自己好似忘了什么似的。
看着面色惨白不住呆愣的刘夏,刘夫人哈着热气,将身上的外衣褪下,将刘夏裹了起来。
可便是这样,刘夏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麻木着,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
“儿啊,可坚持住了……”刘夫人哆嗦着说道:“你父亲定然会来救我们的!”
是了是了,他记起来了,他和母亲是被一群蛮子掳了去,如今被丢在了雪山之上的。
刘夏想要说话,可张嘴便被灌了一嘴的冷风,剩下的只有切齿的寒颤。刘夫人见状心痛不已,连忙又脱了一件衣物,将刘夏牢牢裹住,尔后紧紧地抱着他,以期刘夏能够暖和一些。
可一阵过后,刘夫人心神也迷茫起来,只是嘴上还不停地呼唤着:“儿啊!儿啊!”声如蚊蝇,仿佛呓语一般。
……
前一刻还听见刘夏在说着话,下一刻便连他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陆英连忙回头看去,却只见着一片漆黑,哪还有半丝人影。
他心下大惊,立时便知道自己是中了术法了。可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着的道,竟是丝毫未曾察觉?
陆英蹙着眉头,如今他只得小心翼翼着。既然是中了术法,保不齐会有什么后招等着他。
正当他警惕着周围之时,忽闻前方传来阵阵惨叫声,听着撕心裂肺的。陆英大惊,难不成是灵香他们遇到了什么?
只是这周围漆黑无比,前无去处,后无来路,两旁又尽是山石墙壁,如何才能赶到他们身旁?
就在陆英焦急万分之时,忽听得一声钝响,随后身旁的石壁上竟打开了一道门。随着石门地打开,那惨叫声令人听着更为肝胆俱裂。陆英不疑有他,赶忙向门内踏入。
忽如其来的光亮令陆英难以适从,他连忙抬袖遮挡了片刻,随后睁眼,却见着自己竟是身处一片园子当中,而这园子,正是先前他们所逛的邵浲洆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