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了宴南修的副卡潇洒,她过着“穷日子”,早就快熬不住了。
钱荷珊也疾言厉色:
“我照顾你们母女,是看在他们死去的三叔份上,殷宛央你别不知好歹!
司希彦跟星画才是门当户对,你但凡明智一点,就该断了跟司希彦的往来。
另外,我看你也不适合在宴氏工作。
给你点面子,不开除你,你自己明天去辞职。”
殷宛央一口恶气上来,正要说话,钱荷珊却看见了正走进来的宴南修,有点心虚地:“南修,你回来?大家正吃饭,你吃过没有?”
“吃了。”
宴南修漫不经心地应着,目光落在殷宛央和陶丽绮身上,带着点揶揄的口吻,
“今天是什么日子?开家庭会议?”
“不是,就是叫她们回来说点事。”钱荷珊表情不自然地。
宴南修随意地就着在殷宛央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说什么事?”
袁千语这时候走过来:“阿姨就是叫宛央过来问问,今天在公司是什么一个情况。”
说着话,她在宴南修旁边坐了下来。
宴南修就此打住,佣人送了茶水过来,他就端起茶杯喝起来。
宴星画看大家都不做声,过来,挤到宴南修另外一边,缠着他的胳膊:“哥哥,你回来晚了,没看到殷宛央刚才有多凶,她还跟妈妈
顶嘴呢。”
宴南修眼底有一抹讶异,看过去,殷宛央下巴微扬,有点罕见的桀骜,像只急眼的兔子。
“哦?为什么事顶嘴?”宴南修饶有兴致的样子。
“妈妈提醒她司家不会看上她,说另外给她找好的亲事,她还不知道好歹,说轮不到妈妈管。”宴星画添油加醋地描述。
宴南修漫不经心地哼了声。
钱荷珊瞧着宴南修这会儿情绪稳定,便试着开口:“南修,我看殷宛央这性子不适合宴氏的工作,听说她在里面跟谁都合不来。我看……?”
说着话,她带着暗示的意味,睨向陶丽绮和殷宛央。
陶丽绮惶惶不安:她可是为了殷宛央盘算多年,才终于让她进了宴氏,出了宴氏,还去哪里找那么好的工作!
可人家钱荷珊现在几乎是明白地授意她行动了,不然,肯定马上就要说断她那点零花钱的事了。
她只好拐了拐殷宛央的胳膊。
殷宛央憋屈了这么多天,也终于下了决心:“我明天交辞职报告。”
她觉得今天来的使命也完成了,说完,她也不管别人的反应,也不看谁,径直站起来,朝着外面走。
她听到钱荷珊在叨叨:“这可是她自己说的,没有人为难她,我本来想,让你先把她调到分公司去历练历练。”
殷宛央始终没有听到宴南修说话,迈脚走出来客厅。
只有陶丽绮跟了上来,数落:“你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跟宴家的当家主母顶
嘴。现在被人扫地出门,好了吧!”
殷宛央没有理她,上了车子。
陶丽绮这态度,尤其让她心寒,这世界,让她感受不到一点阳光。
殷宛央始终不说话,陶丽绮也讲不下去了,闭了嘴。
殷宛央先将陶丽绮送到家里。
陶丽绮下车的时候,问:“现在宴星画要争司希彦,你怎么办?你有没有把握拿下司希彦?要是能跟司希彦定下来,我们也不用受宴家这份窝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