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雅心裡嘆氣,她能理解林焓冰對孩子的抗拒,她太忙了。
林焓冰去洗澡了。
隔著一扇門,程湛雅能清楚聽見潺潺流水的聲響。
妻子的身體每個部位她都熟悉得很,她甚至可以想像林焓冰擦拭的哪個位置。
程湛雅捂著嘴,臉有些發熱,心口跳動的頻率快了兩拍。
無論過去多久,她對林焓冰仍然一點抵抗力沒有。
她記得她們第一次肌膚之親。
林焓冰整個身體呈現在她眼前時,她不受控制的流了兩柱鼻血。
對方那驚訝的表情她現在還深刻地記著。
真是又羞又丟人。
林焓冰細心為她擦掉血跡,似乎失去了興致。
程湛雅卻纏著她。
一遍又一遍地摸了那副讓人失魂的軀體。
浴室門拉開,林焓冰穿著白色睡袍,領口微低,春光若隱若現,腰間的帶子潦草打了個結,似乎隨時都要解開,兩條小腿又細又長,在燈光下襯得更白。
她洗了頭,發尾還在滴水,深色毛巾搭在發頂,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擦拭著。
林焓冰來到她跟前,沐浴露的清香竄入鼻息,程湛雅立即心猿意馬,剛才的一丁點不愉快徹底被拋到腦後。
她真會讓她心軟。
程湛雅敗了,說:「我幫你吹頭髮。」
林焓冰還挺高興,「好啊。」
林焓冰的頭髮不長,剛及頸的長度,燙了氣質發尾卷,軟軟的,水珠滴到肩頸處,順著曲線滑過鎖骨,最後和浴袍融為一體。
程湛雅動作很輕,倆人一前一後,吹風筒的聲音被忽略,反倒有種歲月靜好的恬靜。
頭髮吹乾後,程湛雅就著原來的姿勢抱住林焓冰的腰身,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低低的聲音帶著誘惑,「好了~」
林焓冰反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謝謝,累一天了,早點睡吧。」
程湛雅鬆開她,靠著床頭,看著林焓冰護膚。
或許是天生麗質,林焓冰很精緻,卻極少在這上面花時間,偶爾空閒,她會纏著林焓冰,讓她陪自己一起搗鼓護膚小知識,也算得上一種情。
林焓冰掀被上了床,見程湛雅還在看她,邀請道:「睡吧。」
程湛雅摟上她的脖子,湊近,輕輕地在她耳邊說:「不做嗎?」
「我累了。」
林焓冰把她的手拉下來,親了親她的臉。
又輕又柔,像不小心擦到。
「早點睡。」
程湛雅不是非要做,她看得出林焓冰累了,只是求歡被拒絕確實讓她挺難受的。
婚姻不是以性維持,是來自雙方的經營,可她們似乎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