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坐长途车看似不累其实是很劳神疲乏的。吴双一回到酒店放松下来以后,她就感觉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无力,她匆匆地冲了个澡以后便换上酒店衣柜里的白色睡裙呼呼大睡了。
半夜十二点半时,她突然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了。她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看枕头边上的手机时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眯着眼自言自语道:“都大半夜了还有吵吵的,这些人也不为别人着想,真是太没素质了!”
当她打客房开门时,闯入她眼帘的竟然是郑运与陈山在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男人吵嚷,有两个女服务员在一旁不停地劝阻。
吴双顿时清醒了,她不加思索地大声喊到:“你们在吵吵什么?这么晚了不怕影响大家休息?”话一出口,她都为自己破了音的大嗓门震惊了,好似河东狮吼。
陈山与郑运顿时停止了与那个男人的推搡,而那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年轻男人也顺着这声严厉的声音看到了不远处的吴双,他竟然也被这声喊叫镇得哑口无言了。
“这是何方神圣?竟然让这两个人高马大的年轻男人瞬间不再吵闹了!”穿白色睡衣的男人好奇地看着穿着同款睡衣的吴双纳闷地想。
两个女服务员此时也用佩服地目光看着吴双。
吴双的这一声破了音的大声吼叫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
此时此刻,女侠的正义感又一次填满了吴双的内心,她又要站在公平的角度做打抱不平之事了。
“你俩明天还有事,怎么还有功夫在这里吵架?”吴双皱起了眉头。
“我俩今晚喝得有点多,刚才不小心走错了门,他就不依不饶地要我们道歉并要求赔偿精神损失费三百元。从没见过走错门还要赔精神损失费的事情,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吗!真是个千年不遇的奇葩!”郑运抢先解释道。
“你说的真轻巧,我为什么向你要精神损失费你还没数吗?你仗着自己喝了点酒就胡说八道。”睡衣男人义愤填膺地还击道,“他俩醉醺醺地闯入了我的房间还嫌我不锁门。特别是这个人,还说什么我不关门是为了方便女人来付费服务。这不是给我头上泼脏水吗!所以我才气愤地与他要精神损失费的!”睡衣男人用手指着郑运说道。
吴双一猜就是郑运能说出此话,而陈山不会说出此话的。
“是我们错了,再次给你道歉!”陈山用真诚地语气说道。
“我不需要你替他道歉,谁做错的事谁负责!”睡衣男人不依不饶。
“你快点给人家道个歉!”吴双上前拉了一下郑运的胳膊,“你喝多了酒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乱说话了。”
“对不起!”郑运慢吞吞地道了歉。
陈山拿出手机要转给穿睡衣的男人三百元精神损失费,睡衣男人摆了摆手说道:“不要了。我们谁也不缺这三百元钱,以后让你这位朋友喝酒后别再乱说侮辱人的话就行了。”
“谢谢!谢谢!”陈山一边扶着此时已经像软面条一般的郑运一边道谢。
“谢谢!”吴双也微笑着对睡衣男人点头道谢。
一场不必要的吵闹瞬间淹息旗鼓了,酒店的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
“哎!这个郑运,真让人无语。”回到自己房间的吴双不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感慨道。
第二天,蓝天白云,阳光明媚,他们一行三人在酒店一楼餐厅吃了早餐后便各奔东西地去忙碌了。
吴双与郑运去服装博览会中心,而西装革履的陈山也提着黑色公文包急匆匆地奔向开会的酒店。因为人生地不熟,他们无一例外地都是乘坐了出租车,他们心知肚明,出租车司机就是城市的活地图。
他们仨要在这里住三天后再去上海。
“我们明天还有事,不与你在这里吵吵了。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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