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年本就气闷,被云初追问得更加不耐烦。
他忽而转身,定定地看着云初,“你到底要问什么?我是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云初觉得宋景年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
她垂眸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随口一问。”
随口一问?
宋景年更加憋屈。
原来,云初根本就不在乎他有几个女人,不在乎她是不是他的唯一,他跟谁睡,甚至他娶谁。
宋景年舌尖抵了下口腔壁。
他自嘲地笑,“我竟不知道云初老师竟这么有契约精神,履行合同的能力十分优秀。”
他拉门出去了。
沉闷的关门声砸在了云初的心上。
她觉得宋景年最近阴晴不定的,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难道他希望她说出真实的想法“她想和他一直好”,他再心满意足地嘲弄一下她的痴心妄想?
云初没了继续泡澡的心思,她擦了身体起身套上了浴袍。
她开门回主屋。
就见宋景年穿着黑西裤,酒红色的衬衫出来,手里正在卷一条黑色的领带,臂弯里搭着一件鸡心领的黑色羊绒衣,他似乎要带走。
宋景年眼波触及云初。
眼前的出浴美人美得惊心动魄,勾人得厉害,可他却没了兴致。
宋景年收回眼光,又挑了一副袖扣,往外走。
路过云初的时候,他脚步放缓了,他在想若是她此刻抱住他,哄哄他,要他别走,他一定留下。
可云初没有,她一手捂着干发帽,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她去吹头发了。
宋景年拧眉不悦,阔步离开。
云初吹着头发,扫了一眼打在窗上的车灯,她咬着嘴唇停下吹风机,眼中盈盈有泪。
路上,宋景年坐在后面一言不发地看着手中的材料。
资料看完,他摇了摇头,“怎么这么巧?”
到了沁心园,秦骁等在门口。
宋景年下车,询问,“陆三儿睡了吗?”
秦骁摇头,“没有,在誊抄日记。”
陆聿辰的字写得极好,宋景年的字顶多算是好看,可陆聿辰的字堪比大家,而且他很会临摹,模仿他人字体。
自小,字帖练得多,还学会了这个。
宋景年微抬下巴,“秦骁打扫两间客房,太晚了,我和赵延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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