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一丹很想让太初闭嘴,可她怕自己越不想听太初就越兴奋,于是她正了正神色看向郑博文:“你似乎很了解蛊族的事情,可为何没听说过蛊女能分身呢,是因为婷婷没告诉过你么?”
郑博文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耿一丹,他想到为何觉得不对劲了,他刚刚杀死“耿一丹”的时候,那人身上流的并不是血。
耿一丹走到“自己”的尸体前,伸手合上尸体的双眼。
随着耿一丹的动作,地上的尸体瞬间化为齑粉。
太初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耿一丹碎了,这种事还是得记录一下的。
蛊女之所以难杀,是因为每任蛊女体中都有分身蛊。
分身蛊每月能产出三只卵,每只卵都能变成耿一丹的模样到处活动,只是生存期只有一天。
分身蛊是她在每月那两天虚弱期时唯一能用的蛊,也是她的保命技。
只是每次看到“自己”惨死的模样,耿一丹心里都会出现诡异的感觉,足够她难受很久。
郑博文同样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呜呜呜。。。”
他的脸已经被太初踩到变形,根本说不出话,倒是太初好心眼地帮他翻译:“他说这不可能。”
耿一丹从裤脚处掏出之前杀死沐子的匕首,猛地钉在郑博文的脸侧:“我知道你杀了婷婷,但你告诉我,娇娇被你藏在哪里。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你走。”
看到余婷婷去世她心里自然难过,可死者已矣,她要找到有可能还活着的娇娇。
耿一丹的模样异常悲愤,匕首深深钉进地里,就连地面都跟着动了动。
太初难得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其实我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耿一丹抬起头,眸光中还有掩饰不住的悲伤,她看向太初:“我很感激你帮我,但这是我蛊族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
太初认同地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唐突了。”
说罢,太初抬脚放开郑博文,对耿一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则坐在刚刚郑博文躺着的铁床上。
郑博文终于获得自由,趴在地上不停干呕:“你们为何会知道提防我。”
耿一丹抬头看向太初,太初对她摊手:“这是你蛊族的事,我不会插手。”
人家是过河拆桥,现在河没过,桥已经被耿一丹拆得只剩下墩子了。
千万别看她,她没有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习惯。
耿一丹嘴角一抽,只能将太初之前在黑暗甬道上说的话再说一遍:“之前有人说过山庄的前老板姓张,所以我们做了一个大胆假设,那就是假设这话是有人故意要误导我们。
不擅长说谎的人,在说话时会下意识偏向正确答案,张和郑太相似了,而你不但出现在这里,之前还故意在山庄中闹事,怎么看都同这山庄有深仇大恨,我提防你也是正常。”
不得不说,太初真是一猜一个准,就是心眼太小了。
郑博文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发出低沉的笑:“原来只是猜的,竟然只是猜测,你这该死的女人,呵呵呵呵。。。”
他居然输给了一个女人的胡思乱想。
随着他不断的冷笑,地面竟然震动起来,就连墙壁也开始坍塌。
耿一丹下意识看向太初:“怎么回事?”
太初之前只说这样能把郑博文气死,可没说地道会坍塌啊。
太初轻轻摇头:“别问我,我不是蛊族人,不参合你们的事。”
那个大家伙终于开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