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不!”回过神来,她赶紧摇头,“我还是先出去吧,不打扰萧夫人替姐姐治病。”
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她也退了门外。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一个丫鬟,我便对乔梦然说,“夫人,请把手伸出来。”
乔梦然行动有些不方便,却也忍着痛,把酥手伸了出来。
细细的号脉,听着脉动的声音…… 良久,我又说,“夫人,麻烦你把舌头伸出来。”
“恩……”她轻声回答,把舌头伸了出来,让我仔细的查看。
过了片刻,我笑着说:“夫人请,恕婉之冒昧。”
话罢,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往肩颈处探去。
“这是??”乔梦然有些惊讶,随着我的动作,她黛眉一皱,低呼出声,“痛!”
“夫人,这里痛不痛?”手,从她衣襟里退出,转向后胸肩狎骨处按压着,我轻声问。
点点头,乔梦然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那这儿?”往周围延伸开去,我揉压着,再次问道。
这会,她倒是摇摇头。
收回手,轻叹一声,我缓缓开口,“夫人的病,怕是初期治疗不当,才会导致当下病情加重。”
想想,我欲言又止,“不过……”
“不过什么?”乔梦然一脸紧张。
笑笑,我宽慰她,“治,是一定能治好。但若是祛除病根,恐怕得花上些时日。”
放心的一笑,乔梦然肯定的说:“若能治愈,奴家必当……”
“夫人不必客气,只是……”我有些踌躇。
“萧夫人直说无妨。”
“我为你开的方子,药引比较特殊,乃是南方边陲之地才产的白茅根,珍贵又奇缺,不好寻找……”
闻言,她也面露难色。
“也无妨,我先替你写两张方子,助你减轻病症所带来的痛苦。至于最后一道方子,才是彻底根除病根。不如,薛夫人先试着用用前两道方子,若觉得效果好,我再托我夫君,为您找寻药引……您觉得如何?”
乔梦然点点头,感激的说:“若是如此,真是太谢谢萧夫人您了。”
“夫人,”一把握住她是柔荑,我一脸关怀的说,“何必客气?!人生在世,谁没有一两个难迈的坎?往后,婉之若有个难处,岂不也要麻烦姐姐照应?”
她点点头,笑着说:“自然,自然!”
我也笑了,转头,对站在一旁的丫鬟吩咐:“笔墨伺候。”写完两道方子,我递给丫鬟,细心交代,“第一副方子,用白酒为引,水煎服,每日两次,膳后服用;而第二副方子,七天后再用水煎服,依然是每日两次,膳后服用。”
“是。”丫鬟屈身行礼,退出屋外,先一步去厨房交代。
见门打开了,在外头一直等候着的乔晟和萧奕安也走进屋来。
“怎样?”萧奕安低声问。
我点点头,一脸肯定。
问候完自己的大女儿,乔晟的脸色终于变的轻松起来,感激的说:“萧夫人,真是多谢了。”
“等薛夫人康复了,再谢我也不迟。”我笑着,客气的回答。
“时辰还有些早,不如,两位就留在这儿用午膳?”乔晟问。
摇摇头,萧奕安淡淡的推辞,“不了,自家府上还有些事,就不多打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