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现状会一直持续到全球贸易时代的到来。
游牧民族之所以一直南下侵略,也基于这个道理。
自己的资源支持不了指数膨胀的人口,侵略就成了摆在眼前最好的选项。
当然,也离不开一些政客们嗜血的野心。
壁炉的燃烧让整个房间变得愈温暖。
终于,上杉诚说话了。
他抬起头,缓缓问道:“千夏,真的要死吗?”
原侍郎看着自己这位胞弟,也不知为何,忽然笑了。
“也不一定,如果你能将她娶回家,或许我们就可以有更多的选择,当然,阿诚,你别忘了,她是源家的女儿。”
说罢,便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原侍郎的身形微微一顿。
回头看了一眼。
上杉诚依旧跪坐在地上,低着头。
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
今年的雪一场接着一场,百姓都没能从上一场雪里缓过神来,新一场雪就再次将大地染上了素白。
礼部的人刚走,钦天监的人又来了。
旁边还有皇甫高云在练功,这场面结合起来看,多少是有些违和的。
苏镜与罗有福坐在一边,原本是想喝酒的,结果小姑娘说一大早就开始喝了,于是愣是把两人的酒换成了茶水。
大黑狗和大公鸡在雪地里撒欢,羊大人则是站在凉亭中,看着外面的雪。
按他的话来讲,地府里的雪是黑色的。
像这种白色的雪,还从未见过。
地府。
阴天子。
苏镜喝了一口茶,看着正低头与钦天监官员交谈的王大头子,突然间有些恍惚。
曾几何时,自己不过是一个在写字楼里为了一日三餐奔波的社畜。
而如今,天旋地转之后,却背负着沉重的命运。
经过昨夜的事情,今天的京城明显严肃了很多。
街道上不时有锦衣卫和三法司的队伍在巡逻,名义上是搜查蛮戎细作,但实际上却是警惕着那些潜藏在黑暗中的东西。
贾晓生的眉眼间满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