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开始忧虑:
【我看就算入围了拿奖也挺悬的】
【是啊,虽然我们眼里孔老师早就该拿了,但万一别人评委觉得她出道时间不久资历不长呢】
【搞什么啊,国外那些电影节也这样看年龄看资历看地域吗?】
……
用阿亚的话来说就是,全剧组的骄傲,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开始望女成熊。
付汀梨看到阿亚给自己的“望女成熊”——是一张孔黎鸢在电影里的截图,阿鸯表情模糊,被在下巴配上“望女成熊”四个字。
她笑了一个晚上。打泥浆、涂泥模、掰钢丝……只要一想起这张图就忍不住,任何事都没办法转移注意力,笑得连腰都直不起。
好不容易等脱敏了,又把这些话和“望女成熊”给孔黎鸢看。
孔黎鸢下戏之后了个“?”过来。
她回:【望女成熊,jpg】
然后又不小心摁到语音键,了一长串没有内容、颠来倒去的笑声过去。
过了一会,像是把她这段无厘头的笑声都完完整整地听完了,孔黎鸢才甩了一张图过来。
付汀梨点开,是一张电影片尾字幕的截图,黑底白字,却只有两行。
就像是这部电影只有这两个人,她是她的领衔主演,而她是她的雕塑指导,最后被她改成是特别鸣谢。
孔黎鸢信息过来:【帮你存好的图】
付汀梨把这张图保存下来,用作微信聊天背景图,替换了原先那张。
在孔黎鸢又去安徽之后。
她重看了很多遍《白日暴风雪》,如今已经是3月份,影片已经在网线上映。
她截下影片片尾字幕放映完的那张图,当作自己所有的电子设备背景。
这上面写:
【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阿鸯,愿每个你都能找到】
过了几天,她的电脑背景图被阿亚现,阿亚觉得惊奇,
“这难道是我们电影里的?”
付汀梨耐心地说,“片尾字幕放完之后的寄语。”
“啊?”阿亚自惭形秽,“还是小梨姐想得周到,我看到我们雕塑组名单里有我就高兴得不得了,拍了好几张照,后面再想不起看其他的了,还是不行,得看完才能算尊重。”
不,我不周到,一开始的时候也没这个耐心。她在心里这样说。
然后又笑着和阿亚说, “我也是因为我爱人,她每一次看电影都要看到末尾。我跟她学的。”
“原来如此。”阿亚点头。
紧接着找她要来那一句寄语的图片,把自己的电脑屏保也换成了这一张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