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死在了阿兹卡班。
她在最后一面,也没来得及看见那个墙上心心念念名字的人。
“嗯,”
许久后,克劳奇躺在我被窝里应道
“他们一直很恩爱”
气氛肉眼可见的郁闷起来,我和埃弗里对视。
“咳要不我们来聊聊卢修斯不得不说他家床真不错”
“没错没错,我正要说来着。卢修斯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
我开始缓解气氛。
“阿布拉克萨斯在斯莱特林那个时候,名声和不比卢修斯差。那会每逢节假日必收礼物,没次下课回来必收情书,一二年级那会每次放假必被学姐堵”
“哈那他没有说,你们完了你们居然敢堵一个马尔福”
埃弗里惟妙惟肖的模仿起来。
“这还没完,阿布拉克萨斯这个人很绅士是真的,长的好看也是真的,那时候追他的女孩直接从霍格沃兹排到阿姆斯特朗”
“我好奇他有多少个女朋友”
“哼哼一说吓一跳。平均一学期39个”
“好家伙,换的比我厕纸还勤”
“那卢修斯不行啊,怎么一个布莱克就给她迷的晕乎乎的”
埃弗里和克劳奇大笑起来,坐起身。
“还有一次特无语,有次我跟卢修斯出去执行任务,我走在前面他在我后面。我正打算跟他说些什么,结果看到他从袖口里拿出一本金丝镶的梳子还以为我没看到一样放回去”
“笑死了,别人口袋里放魔杖他放梳子哈哈哈哈”
“那他魔杖放哪噢对对,他是那个杵的,那个拐棍”
“笑死我了,什么拐棍。那他妈叫手柄”
房间里回荡着我们三个杠铃般的笑声。
我直起腰,捂了捂肚子
“其实这个也不能怪卢修斯啦,好像阿布拉克萨斯那会也喜欢这样”
“嗯是他们家的遗传吗”
夜间的风吹起草坪里的绒毛草,一圈一圈回荡的像秋千。
“西西莉亚,你能明天再采这些蜂蜜吗”
金男人趴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眨巴眨巴干的眼睛。
“不行,我得明天早上给里德尔做早饭啊”
“那我能回去吗”
我回头头,看着树干上的少年。像希腊神话里的神,月光把他金色的以及苍白的肤色闪光。
“阿布拉克萨斯先生”我忍住跌宕起伏的胸膛
“你别忘了是谁吃了你的卖我的便当让里德尔又住院了”
“可是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你是来帮我放风的你个傻缺,小心别被密林的管理员看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