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高压锅原理告诉爷爷,“……我和秀姐的酒楼,就要用这个锅,所以要买死契厨子。”
蒋爷爷吃着红烧肉,舒服的叹口气,“你回来干嘛?”
“银子不够了。”
“还去?”
“是的。”
“我跟你去看看。”
蒋瑾忙举手,“我也去,我也去。”
蒋瑜道,“去可以,但得化妆。”
还锅时,看到字条,蒋瑜犹豫了一下,没下楼。
她要带爷爷去县城,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她养着十来个人,秀姐还拿了十多万块与她合资,她没有时间拖延。
回去后,叫弟弟拿碎银子找村民捞了些鱼,又买了些蔬菜,送过去一趟。
给秀姐了短信,叫秀姐替她看望奶奶。
郑秀接到短信就往家跑,只看到一木桶活鱼和一篮子蔬菜。
听到她跑上楼的秦燕和秦越也跟了上来。
看到木桶和篮子,秦燕回头看二哥。
秦越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秀姐,阿瑜在忙什么?”
“酒楼。”
秦越的笑容不再苦涩,“我先回陵园了。”
秦燕心疼二哥。
为了能找到阿瑜,二哥像疯魔了一样。
奶奶也跟着二哥疯,给二哥找了道长来垒灶。
道长探测了几处,说陵园那边合适,二哥就跟着道长在陵园没日没夜的垒灶。
她有些怨阿瑜了,“秀姐,挣钱真的很重要吗?”
“很重要。”
郑秀在沙上坐下,“你二哥没告诉你,阿瑜初来时的状态吗?”
“没有。”
“她呀!”
郑秀眼眶有些红,“她爹娘在她十岁时相继病逝,爷爷性子软,弟弟年幼,全凭她用大力气撑住家。
蒋家以前还好,经过她爹娘一病,就只剩下两亩田了,扣除粮税,根本不够吃的。
初春,爷爷和弟弟感冒热,家里没钱又没粮,她出去借了一圈,倒也借到一把糙米。
路过经常找茬欺负蒋家的村霸家时,村霸说阿瑜的糙米是偷他家的。
阿瑜脾气直,喜欢用拳头讲道理。
村霸被揍,追到蒋家叫蒋爷爷赔钱,家里的欠债就又多了一笔。
借来的糙米在干架时洒了,阿瑜准备把家里唯一值钱的铁锅拿去当了,刚揭开锅,她就莫名其妙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