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苇名诚毅郞是……”
“我的父亲,你不用叽叽歪歪了,跟你们头顶上的老不死去说去,我今天来就是来打他们脸的。一群为老不羞的家伙。”
听到流玉的话,他几乎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缓缓看向了一边的佳叶。
“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验证一下。”佳叶随口说道。
“我知道的,二位这边请。”咽下一口口水,他连忙将两人送进贵宾室。
“这里真是越来越没有那种追求剑道巅峰的感觉了,只剩下炒作,运作,赚钱。”佳叶喝了一口茶水,吐槽这里的环境。
“流玉,我告诉你。”佳叶凑到流玉耳边,声音变得很小。
“哪怕他们这样搞,无所不用其极,还是没我们家赚的多。嘿嘿~”
刚刚出去的男人又回来了,浑身冒着冷汗。
“那个,二位,会长让我请二位见见。”
……
“苇名家的小子,你不该来的。”东条一律与流玉相对跪坐在一张桌子边上,他喝了口茶,淡淡说道。
“什么小子,按照辈分来说,我和你平辈。”流玉回怼一句。
“苇名家现在连礼仪都没有了吗?”他怒视流玉,呵斥道。
“我有一位友人,她第一次和我见面就说过,礼仪只给该要的人展现。你和我又不熟,你还又不是人,我和你讲什么礼?”流玉满不在乎的说道。
“口齿伶俐,我最后劝你,不要鲁莽行事!”东条一律气的吹胡子瞪眼,随后又恢复正常。
“当了几十年会长,修养还蛮高的,修养这么高,当年为什么还暗杀我父亲?”流玉出灵魂一问。
“剑道是打打杀杀,剑道界不是。你父亲什么都不懂,锋芒太盛了!”
“哦,触及了你们的利益是吧?”流玉说。
“你……”他一句话没说出来,最后叹了口气。
“你要来就来吧,我们会安排的。”
“好!这其中各种要害关系就交给会长了,希望这是一场剑道会的盛事!你搞好了也能财。我走了!”流玉站起来,鞠了一躬,边走人了。
“慢走不送,唉,多事之秋啊。”
“会长,我人傻,不太明白,你这事也太复杂了吧?”屏风后面走出个和东条一律差不多大的老头,惊讶的说道。
“复杂是复杂,苇名家,又出了位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