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你这…”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别跟我比,你很强了,你姐姐都没在我手下出过一剑。”流玉当然不能说自己放水,海了。
“我姐比我厉害多了,你是放水了吗?”
流玉笑容一僵,随即开口:“没有,我放海了。”
清友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他出去了。
“太弱了,拿替身打真的是作弊啊!”
接着,流玉也出去了。
告别式真的是肃穆庄严,配色不是黑就是白。
等到流玉时,他看着那张屋衍丸瞳美的遗照,便又想起了她对他那最后的笑容。
“我爱他们!”
流玉鞠了一躬,闭着眼睛说道。
“我会说,我在找机会,罢了,待会就说。”
他就坐在大堂,默默的看着一群有一群人或悲伤或流泪的祭拜,离去,直到只剩下他一个客人。
“怎么不走?”当清友告诉鹤枝他输的有多彻底时,她就真正对这个孩子充满了喜爱。
“其实,瞳美有嘱托我一句话,不是嘱托,就是她平常跟我说过,我想跟你们说一下。”
这时,野信全和清友也好奇的聚了过来。
“瞳美说了什么?”野信全说道。
“她不是很会表达情感吧,老是一副没有感情的一面。”
“这是她的性格,怎么了?”
“但她其实觉得和弟弟抢饭很有趣,和父亲练习很能感受到父亲刀子嘴豆腐心,母亲温柔贤惠最爱她了……”
“她想说,我爱你们。”
“失礼了,我先离开了。”流玉说完,便急匆匆走了,因为这话由他来说真的有点不太合适,瞳美随口一说就走了没考虑他有多难是屑啦!
擦擦眼泪,流玉随口啐上一句,便回家了。
清友则是若得若失:“姐姐…”
鹤枝一下止不住自己侧过身哭泣了起来。
野信全也是猛男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