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岁数了,还骗我。”
“我都说赶紧走了就好了,你偏要磨蹭。”
“唉……”
“老顽童吗!真是的!”
弥杀听到“老顽童”,眼皮一跳,忍不住打断这个没大没小的小妖,“你在和谁说话?”
“你怎么在?!”花招被吓了一跳,倏地坐直了身体。
“我一直都在。”弥杀挥挥手。
屏风撤开,露出床榻上的男人。
四目相对,想到自己的碎碎念全被听到了,花招一时又是气恼,又是羞窘的,吼道:“你在你怎么不说!”
弥杀笑了声,“你进我房间也没和我打招呼啊。”
花招深吸一口气,低头穿鞋,心里那股酸涩刚才被弥杀打断,现如今又因为对方一句话被挤兑的更难受了,眼睛都酸的发胀发疼,穿鞋穿了半天连一只都没穿上。
“那男人口头许诺了下,我给你实现了,你别惦记他了。”弥杀下了床,赤脚朝他走。
他袍子松松垮垮的,中衣领口敞开,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肌,头发罕见的披散着,直直垂落在腰间,加上平时那股散漫劲儿愈发慵懒,“空空的许诺也值得你惦记他这么长时间?”
“他许下的才不是空诺。”花招很是烦躁他说这种话,他扔下了穿不上的鞋子,抬起头,定定的看向他,声音不大,底气很足,眸光沉沉压下,“他从不骗我。”
“我也没骗你,说对你好,也没做什么强迫你的事,你怎么还区别对待呢?”弥杀道。
“你配和他比?”花招说的是反问句。
弥杀高高的挑了下眉梢,“我不配?”
“不配。”
花招说着,和他一样赤脚踩在了地上,三两下脱了身上那件披星锦,扔在美人榻。
弥杀看着他一连串利落的动作,“我只说了句他说的是空话而已,至于这么不高兴吗?”他都没变本加厉的诋毁自己。
“他不说空话。”花招压着喉咙里的颤音,拼命把字音咬的清楚,“他见到,会给我的。”
“我给的也是啊。”弥杀拿起那件披星锦的袍子,要往他身上披。
花招直接冷脸挡开了,他微微仰着下巴,不是故作高傲,只是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掉眼泪,“不要你的,不稀罕。”
弥杀真是好笑,生气的好笑,无奈的好笑,拿着送不出去的披星锦看着人委屈的红着眼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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