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杀将他抱起来,朝着桌案边走,“之前一直在床上,我都腻了。”
他把人放在桌子上,笑着凑近花招的耳廓,说话时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心肝儿,玩点儿能让你******”
花招醒来时候,弥杀依旧躺在他身边,环抱着他假寐。
他倦怠的抬了抬手,发现腕上的勒痕明显经过处理了,浅淡的几乎看不出某人的暴行。
他起身,穿衣,下床,离开。
期间,某人没张嘴问过一句,花招只当他睡死过去了。
等弥杀睁开眼时,连背影都瞧不见了,然后整整一天弥杀都没再见过他。
直到月上柳梢,花招才回来,眉眼凌厉,气势凛冽,红衣似血。
弥杀把人拖进屋里,压在床上,狎昵的揉着他的耳朵问道:“骚雀儿,今天一天去哪儿了?”
花招别开头,什么也没说,也没什么好说的,对方这话说出来根本不是想和他好好聊聊。
他不配合的态度冷冰冰的,弥杀看的稀奇又不快,扯着他的衣服道:“怎么还这么不乖。”
第二天,依旧如此。
弥杀在教他学乖。
其实就是在教他这个小雀精侍奉他这位尊上大人。
可花招学不乖。
他之前还会求饶会喊难受,如今一言不发,舒服了忍着,疼了也忍着。
每次恍惚间,花招都觉得似乎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而已。
他反抗不了他,只能被他禁锢在身下,忍受着他的凶恶粗暴,从而厌恶开口哀求。
白日里,两人形同陌路,毫无交流,到了夜间却针锋相对,抵死缠绵。
之前床上那些粗俗话弥杀还斟酌着说,如今哪个恶劣下流说哪个,就想刺激某人,看他面红耳赤的堵他的嘴,可惜都没能如愿。
某人犟的很,咬的自己流血也不说话。
得不到想要的反馈,弥杀也不想说了,他不说,夜间安静的只剩了喘息与其他暧昧的声音。
可翌日弥杀就又想到了新的法子来刺激花招。
他不说话,也没有脱衣服,抓住漂亮的小雀精就封了他的灵力,为所欲为起来。
让花招觉得自己和之前那些人没什么两样,他知道这是弥杀故意的,因此,他更愤怒更心酸。
可仅仅是这样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