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雩秋不是说说而已,他把艳丽的鸟雀逼到笼子里面,就是为了肆意抚摸他每一根漂亮的羽毛。
在自己嘴巴里,景招的舌头被逼的无处可躲,躲躲藏藏的,备受欺压的看着外来的家伙在自己家里随处打量。
不小心碰到的一下,像是碰到了打家劫舍的穷凶极恶之徒,景招刹那头皮发麻,呜咽出声,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令他挣动了下身体,微小的挣扎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更像是触及敏感部位所造成的条件反射,被坏心的Alpha追着欺负起来。
当对方终于停下的时候,景招脑子里已经快成一团浆糊了,或许是因为太过绵长舌吻,或许是因为缺氧,他晕乎乎的喘着气,听见某个Alpha趴在他耳朵边说他唇釉的味道尝起来不错。
可能是真的糊涂了,景招双眼沁着水雾,眼神无神的迷茫的看着上方的男人,殷红水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道:“是荔枝茉莉的。”
祁雩秋笑了声,沉沉的从胸腔里发出,几乎是贴着景招的身体在震动,他终于彻底回过神来,Alpha笑意的震动传递过来令景招心脏有种说不出的酸胀。
“祁雩秋,你怎么亲我啊……”
说着话,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便涌了出来。
可怜巴巴的红着眼谴责,他后知后觉的模样像是打完针后才想起哭闹的小孩儿,祁雩秋笑着坐起来,把人圈到腿上怀里抱住,呼噜着小美人的后背,说道:“你打扮的这么漂亮不就过来给我亲的?”
“可是我只想给你亲一下啊。”Omega夹着哭音的不满听起来孩里孩气的,委屈的掉着金豆子道:“你怎么能这么亲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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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雩秋手指指腹一边帮他抹着泪,一边故作不知的问某人:“这么是什么?”
景招闻言,嘴唇一抿,瞪他,泪眼婆娑一双眼瞪起人惹得祁雩秋喉咙里又有些发痒,他喉结滚动了下,替怀里害羞的Omega道:“是指含着你的嘴唇把舌头舔你上颚?还是缠着你的舌头跳舞,还是都有?”
景招听着就能回忆起之前的事,他脸颊忽的发热,和后知后觉的哭泣一样,倏地反应过来一瞬间脸红耳赤,嘴巴张了张又倏地闭紧,舌头上传来的酸软感都在昭示着被某人胁迫跳舞的劳累感。
“耳朵根都红了。”Alpha在他耳边道,带着湿意的嘴唇贴了贴他的耳朵,好笑道:“心肝儿,反应这么慢吗?”
“是你亲的太突然了!”他大喊道。
突然的完全出乎景招的意料。
他特地的打扮是为了讨好不假,可是他只打算给祁雩秋亲一下的,谁知对方会亲他嘴唇,一下还不够,还要舌吻。
“祁雩秋你怎么是这样的啊~”他调子拐着,不自知的撒娇。
“我一直是这样的,不太讲理,不太绅士,不够体贴,更不够温柔。”祁雩秋自我剖析道:“我霸道不讲理,骨子里还有点儿唯我独尊。”
景招对他的坦荡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呆了两秒,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起最关心的话来:“你会帮我吗?”
“帮。”祁雩秋道:“不白亲。”
说完了看着怀里的小美人说道:“下次想要什么,还可以来找我。”
景招鼻子里哼了声,不理睬他这话,低低的哽咽着,眼睛里已经不在涌出泪珠了。
祁雩秋帮他擦着脸颊上细碎的光,温柔道:“好端端的哭什么?怪可怜的。”
温柔后是可惜与欲求不满的惋惜,“明明是主动来给我亲的,我以为你都准备好了的,谁知道只亲亲了舌头就哭了,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你还想干什么?”景招带着哭腔凌厉道。
祁雩秋瞥了他一眼,正给他擦脸的手臂一放,正落在他腿上,隔着裙子景招依旧能感觉到对方有些灼人的体温,很快的,这层薄薄的布料被掀开,Alpha的手掌直接贴在了他皮肤上。
细腻,光滑,祁雩秋的手顺着掌心下的肌肤便摸了上去。
“祁雩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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