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这么一言不的抵死缠绵。
朝康听说晋大要辞工的消息后,万分感慨挽惜,晋大做事确实让人放心。
朝颜便将朝福从染布坊提了出来,跟在她身边做事,朝康对此也没说什么。
朝贵担忧他家都在朝家内外身居要职,有些惶恐,遂想也想推掉纺织行内的事务,专心在朝府做管事。
朝康一听说便呵斥了一顿,朝贵却心里对朝康更加忠心。
晋大离开那日,朝颜亲送他。
当然沈知行也在,他怎么可能放任朝颜单独送晋大。
见朝颜微微露出对晋大担忧神色。
心里不喜,但还是忍了。
林宛椿显然昨夜已经哭过了,今日眼睛肿的像核桃。
朝颜注意到晋大手上的伤,有些奇怪问道:“怎会受伤?”
晋大看着手上伤口,他本想去抓一只老鹰送给朝颜,之前在朝家庄子上,见她盯着远去的老鹰喜欢的紧,但奈何抓了好几日都未抓到。
“昨日收拾,不小心弄伤了。”
随后看着林宛椿,柔声道:“日后,你好好待在姑苏,要听娘子的话。”
林宛椿委委屈屈,双眼含泪点头:“哥哥。”
晋大摸了摸她头。
随后上马,看着沈知行,二人之间有些话也不必再说。
最后深深看了眼朝颜。
策马飞奔离去,尘土飞扬。
朝颜陪着林宛椿在城门口直到见不到人影才回去。
马车内朝颜安慰她一路,并未问她家中之事,晋大不想说有他不想说的理由,林宛椿如今住在绣坊,朝颜也放心些。
与徐凤娘直说了,好好照看林宛椿。
徐凤娘虽不知生了什么,但恭敬点头,她本就喜欢林宛椿。
离开时也与朝贵和朝福说了,二人如今就当朝颜如朝康一般看待,自无不从。
朝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还光着膀子满头大汗,先是对杜空青行了一礼:“姐夫好。”
随后偷偷拉着朝颜到别处:“林宛椿怎么哭了?”
朝颜狐疑看着他,见朝枋眼神里全是对林宛椿的担忧。
揪着他耳朵:“你动了何坏心思?”
朝枋疼的直叫:“没有,不是。”
沈知行瞧着二人的动静,朝颜这些时日终于脸色未那么忧心了。
朝枢正好过来瞧见,问朝贵:“贵叔,朝枋又犯何事了?”
朝贵摇头,朝枋自从上次莫名其妙与人打架后,便乖很多了。
朝颜数落了朝枋一顿才离去。
沈知行在马车上搂着她,见她一脸沉思,故意问着:“是不舍晋大?”
朝颜回过神,笑了笑难得像之前那般与他逗乐:“夫君可是醋了?”
沈知行哼了哼,亲了她一下。
朝颜躺在他怀里:“朝枋心悦林绣娘。”
沈知行想了想,未来舅兄是晋大,对朝枋日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