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放下手中的碗,靠近朝颜耳边说道:“外室会的可不止这些,还有最要紧的本事。”
朝颜霎时脸色娇红,有些不自在:“这屋子不隔音,堂哥还在隔壁,不可。。”
沈知行瞧着嘴角带笑,拉着她去了一旁的案牍旁:“不过是想与颜儿你,写写字,做做画,做些舞文弄墨之雅事,颜儿,可是想到何处去了?”
朝颜知他刚是故意逗弄自己,嗔怪瞪了他一眼。沈知行就喜她这样似怒非怒的样子,低头咬住她唇瓣。
朝颜推开他,随后执笔洋洋洒洒开始写字。
沈知行也拿起一旁的毛笔,学着她写着:“颜儿名姬帖也写得极好,若是这两种字放在一起,定是极难认出是同一人写得。”
朝颜笑笑,在一旁写了名姬帖:“倘若你仔细瞧,有些字,细节上笔锋用法力度其实是一样的。”
沈知行目光微沉,并未让朝颜瞧出,插科打诨的让朝颜教着他。
一开始,朝颜是真的在耐心教其如何写,只不过后来,不知沈知行何时就搂着她腰,进而吻住她唇瓣的。
“娇娇,可要?”
朝颜被其撩拨的晕晕乎乎,终于得以喘气,止住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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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行咬着她脖子,一路往上靠在她耳朵旁:“朝枢今夜茶水我动了手脚,他一点儿声音都听不见,还有,作为外室,我自是听你的,我不动,不过好好伺候你罢了。”
朝颜眸子带了丝丝媚意,闻声这才抬头看向沈知行,见其衣衫真的丝毫未乱,反倒是自己不知何时被他拦腰抱于桌上坐着,裙摆也有些凌乱。
顿感他一直都在捉弄自己,小脚直接踢上去,却被他一手捉住,另一只手直接搂着她脖颈儿,让朝颜得以仰头,方便亲吻。
最后,字画散落一地,她努力压住不自觉会发出的乌咽声,良久才平复下来,被沈知行抱于床榻上:“我去唤槐宝给你端热水。”
朝颜可丢不起这个人,拉住他,微怒瞪着。
沈知行知她定是脸皮薄,去后面找了一干净巾帕,试了试盆里的水温,幸而这天不算冷,不会凉着,小心替朝颜擦拭着。
这才搂着她睡下,沈知行没睡意,手里把玩着朝颜挂于脖上的玉章。
沈家库房内,他父亲给他和阿兄孩子雕刻的那两枚玉佩,上面的字迹可与这玉章是不一样的,甚至雕刻力度也是不一样的。
沈归远手里的那枚的玉章,是沈家一直传与家主的,故字迹不同,他并未起疑心。偏这枚,是沈文中亲手交他手里,说是亲自雕刻的,与沈家家主的那玉章在沈家有着同等的权力。
朝颜小寐一会儿,便也醒了,见他还未睡,一直抚摸玉章。
转过身,瞧着黑夜里他有些光亮的双眸:“怎么了?一直便觉你心事重重的。”
沈知行放下玉章,搂着她,让朝颜枕着自己臂膀:“想到与你又要分开,总是难舍一些,不知何时才能安稳。”
朝颜靠他胸膛,手搭在他腰上,一下一下似在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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