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想听听宋叶箐这个当事人是怎么说的,迎接这么大的恩赐心里的感受如何?
于是,曾经沈琴琴孩子的满月酒时,在陈府和身边的人无话可聊的境遇与现在可谓是天差地别。
当然,沈琴琴当时可没有冷待宋叶箐,只是她当时刚出月子精力有限,无法顾上,且不能按头让来的客人跟宋叶箐交流来往,只得让阿芸跟着。
宋叶箐倒是无所谓,无论是在陈府还是今天在这里,她都游刃有余。
身旁的人多?她早就习惯了,自打她出了名后,刚开始上街时哪次没有引起呼朋唤友的围观,当时她与猴的距离可能就只差了个笼子。
大街上的那些人,目光可比这些略微矜持的夫人小姐们直白多了。
所以她不在怕的,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跟这个谈谈,跟那个笑笑,遇上来见礼的也站起身回礼。
“好啊!阿箐,亏我在路上一直念叨着你。”沈琴琴因为小孩哭闹,在家多留了一会。
她刚进门就瞧见众人围着宋叶箐说说笑笑,于是出声打趣。“若我今日不来,你岂不是把我抛到脑后,尽与这些姐姐妹妹们说笑玩闹,推心置腹了。”
沈琴琴边往里走边朝大家以笑至礼。
与她相熟且关系不错的妇人连忙上前去牵她,笑着说:“哟哟哟,这不是陈三夫人么?怎么今个这么晚才来,叫大家都在等你开席。”
“呀!”沈琴琴停下做惊讶状,“那我岂不是成了那恶人,害诸位饿了肚子,罪过罪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厅里瞬时一片欢笑,都被她逗得乐不可支,院子里聊天的人都偏头过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宋叶箐也笑着来到了她身旁,把人拉到椅子上。“看来你往这一坐呀,咱们就能马上开席。”
说着也巧,这会突然进来了两个丫鬟,正是来通知大家准备用餐食的。
丫鬟刚说完话,又引了大家的一阵笑声,搞得对方不明所以。
“无事无事,可以去通知后厨上菜了。”方雪梅的妯娌站起身来,朝二人道。
“阿箐今日嘴怎么这么灵?说开席便真的开席了?”沈琴琴坐在宋叶箐身旁,有些难以置信。
宋叶箐朝她露出个神秘的微笑,“不可说。”
好吧,其实没那么玄乎,她只是听到了丫鬟在院子里告知客人说的话罢了。
因为那会大家注意力都在沈琴琴身上,而她耳力较好,所以才造成了这“言出法随”的错觉。
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沈琴琴,就让她在那怀疑一下人生吧。这算是宋叶箐捉弄好友的恶趣味。
不同于女客这边的相对随意,男客那边的座位更加讲究一些。
何言信居然被孙余林安排着与他同桌,而且还是对方右手次二的位置。
也就是官商需要避嫌,城中有头有脸的官员今日全都没露面,否则这张桌子他可混不上半点。
何言信看着桌上几位年纪比自己长,生意也比自己做得大的前辈,他深感荣幸…
好吧也并没有那么夸张。
但他脑袋瓜里已经在好奇孙余林此人到底想在自己身上获取什么了,这么看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