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霍时疆抱着兔子孟闲看了一会电视,时间来到下午两点。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电显示是余歌。
霍时疆以为是让她准备的,有关七起意外死亡事件的资料整理好了。
没想到接起电话一听,余歌说的是:“老霍,对不住啊,资料晚上再传给你,我这出了点情况。”
霍时疆不在乎多几个小时短几个小时。
既然余歌没事,那出了什么情况他也不会问。
挂了余歌的电话,霍时疆的手机又响起。
是个座机号码。
霍时疆接听。
在孟闲听来,手机里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但霍时疆听到了。
“就、就是,你让我看的那个人,上午医生让她出院了,然后现在又来住院,好像还挺严重的,你要过来看看吗?”
霍时疆一句话没说就挂了电话,低眸看一眼怀中的兔子孟闲。
他果断起身,拎着兔子孟闲就坐电梯下楼开车。
等霍时疆来到病房,发现余歌也在里面。
“老霍?”余歌惊讶的不行。
当他看见霍时疆出门还随身抱着兔子玩偶的时候,脸上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他还是觉得这兔子玩偶有问题。
别真是谁给霍时疆下了蛊吧?
他怎么跟个小女孩似的,走哪都不把这兔子玩偶离手呢?
霍时疆的目光扫过躺在病床上的袁温情,冷冽的嗓音问:“她怎么了?”
余歌再次惊讶:“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