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孟闲就这么被提到霍时疆的眼前。
一人一兔再次持平,黑眼睛红眼睛互相对望。
孟闲满脸尴尬:“……”
她不断地回忆刚才的画面,反复确认霍时疆究竟有没有看见她在做运动。
应该没有吧?
她应该是在霍时疆开门的同时,就掉在床上了吧?
但是劈叉的姿势实在是太难看了!
就算孟闲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但那种非常致命的尴尬还是久久地萦绕在她心尖,挥散不去。
没想到,霍时疆盯着孟闲看了半天,竟然什么都没说。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拎着她出了卧室。
孟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他会嘲笑她呢。
霍时疆走到二楼公共区域,袁温情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
见他下楼,赶紧站起来。
袁温情是来道别的。
“你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怎么样?”霍时疆问。
袁温情笑了笑,“昨晚做了一个梦,没想明白的事忽然疏通了,我会好好生活的。”
霍时疆点头,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有事叫我。”
袁温情接过来,看见黑色的名片上用金粉写着“霍时疆”三个字,下面是一串数字。
非常简洁又霸气的名片。
兔子孟闲也瞄到了名片。
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男人的名字叫霍时疆。
“谢谢你。”袁温情弯腰向霍时疆道谢。
她不是会攀权富贵的那种人,这张名片完全是出于礼貌才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