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极速上挑,直接将怪物的另一个脑袋挑断!
“劈。”
砰然一声,怪物最后一个脑袋硬生生被长刀劈裂,血浆四溅。
“斩。”
长刀在空中的轨迹一变,径直的斩了下去,像是在切豆腐块般,轻而易举的将怪物分出了两半。
“好丑,肯定不好吃。我不要这个。
”
青阳绥柯晃了晃脑袋,他和七爷两人身上都没有沾到半点血迹,离着两米远的童礼念却是被溅了一身。
七爷手腕一震,直接将刀刃上的血震落。
这时,他看向童礼念。
童礼念这才发觉这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睁开眼。
“会了?”七爷问。
童礼念茫然不知。
青阳绥柯嫌弃她笨,“刚刚哥哥是在给你示范刀法,你没记住吗?”
童礼念目瞪口呆。
记住什么?
她连七爷的动作都没看清好吗!
接下来的一周,七爷每一天都在演示刀法,童礼念问他能不能慢一点,七爷没有说半句话,速度更是加快了不少。
童礼念只好睁大眼,死死地盯着七爷,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起初,她连七爷什么时候抬刀都看不清楚,更不用说看清他的身法到底是怎样的。
她隐约觉得这或许是自己离开次虚界的关键,骨子里的狠劲又一次爆发,无时不刻不在回想那斩兽的一幕幕。
看不清轨迹,她只能去推算。
听不清声音,她只能靠推算。
所能用来推算的一切,她都想方设法去算,一点点的勾勒出一段段完整的动作,直至连贯。
绥柯每天都在吐槽她学的慢,脑子不灵光,她没有理,仍是照着自己的想法去推算每一步。
七爷每天只和绥柯说话,若不是他每日按时喂她吃东西,她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把她当空气了。
又过一周,童礼念基本了解刀法和身法,左手断裂
的手筋痊愈,右手的骨头已经愈合三分之一。
察觉到这一点后,七爷直接将那木质长刀塞到她左手里,“你的。”
童礼念一脸茫然。
青阳绥柯朝她微笑,“还记得特殊规则吗?”
“记得。”
童礼念脸色微变,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等到传送结束后,她傻愣在原地好一会没动。
她的左手只拿过锉刀加工金属片,现在就要拿木刀在这诡异的小岛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