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二万打电话,兴冲冲的,声音巨大,“我也爱你。”
二万的声音在对面荡起了回音:“我相信你。”
文秀想说,你该说的是‘我更爱你’。
没说,只是说:“我真好爱好爱你。”
尤其是你走后。
我自己在家里带孩子,真的很累很累。
文秀没有说累,可二万却像是知道了。
给文秀找来了两个保姆。
文秀拒绝了。
她想向二万证明自己没从前那么一无是处了,可以照顾好他们的孩子,而且孩子认生。找来两个保姆,也是摆设。
文秀打电话和二万说了。
二万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当晚,司烨霖闷闷不乐的来敲门:“二万伯伯让我晚上带吵吵睡。”
文秀噗嗤一声笑了。
有种被人挂在心上的甜蜜。
她还是拒绝了,“我自己可以。”
司烨霖的闷闷不乐一扫而空:“你坚持吗?”
文秀感觉被个小屁孩瞧不起了,“当然。”
司烨霖走了。
然后二万的电话三不五时的打来。
文秀最开始的冲劲消失,觉出了辛苦。
虽然她不做饭,不洗衣服,也不打扫卫生,只是带孩子。
可一个带孩子,就几乎要把她累哭了。
尤其是夜里,吵吵只要一放下就哭。
吵吵被司烨霖抱回来后,一直是二万带。
她认识二万比认识文秀要深。
特别是晚上。
文秀白天把她放在推车里,整个海城的晃悠,晚上抱着整夜整夜的在床边晃悠。
有一天吃饭的时候,文秀向司烨霖讨教,怎么能让她晚上别闹。
司烨霖言简意赅:“让她哭。”
文秀愕然。
司烨霖淡道:“婴儿有思维惯性,哭了就可以被抱起来,她便会用哭来让你妥协,你让她哭,别管她,就像是伯伯刚把她抱过去那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