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看着她。
“不可能啊……”丁古古秀眉紧蹙,她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这个是怎么回事?她蓝金色异瞳里闪烁着不解。
这张牌……是大阿卡纳牌中的第一张——愚者。
逆位愚者。
这张牌无法解读。
如果是正位愚者……她一点都不担心,但是这个逆位愚者完完全全打乱了她的步调,一点信息都解读不出来。
“怎么了?很难吗?你老师没教你吗?”阿兔笑眯眯的欣赏丁古古脸色大变的样子。
“你早就知道了?”丁古古抬头恼怒的看着阿兔。
直觉告诉她,阿兔眼就知道这张牌面根本无法解读,所以故意看她出丑。
“噢,或许佛莱达·哈里丝女士不是你的老师,对吧?”阿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扯着托特塔罗牌创始人的事情。
“你!你少给我扯东扯西!这里不欢迎阁下,请你立刻离开。”丁古古恼羞成怒的牌桌而起,一挥手塔罗牌凌空飞起,一张张自行排列归盒。
“唉~你这个骗子,我的话你还没回答呢。”阿兔伸手就抓住了一张飞在空中的塔罗牌不让她把78张塔罗牌收拾整齐。
“你放开!”看着她竟然徒手抓住自己的塔罗牌,丁古古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对于一个占卜师来说,塔罗牌就是他们的命,尤其是托特塔罗牌的使用者。
那78张牌不仅仅是一套吃饭的家伙,也是他们的灵修来源,相当于修道者的本命武器
。
修道者也不会贸贸然让外人碰自己的本命武器。
同理,丁古古的塔罗牌也是。
看着丁古古气红脸的样子,阿兔笑得更开心了。
呀~小猫咪真可爱~
“你还给我!”丁古古的双眼发出幽光猛的向前跃去试图抢回那一张塔罗牌。
看着行动速度比之前速度快了一倍不止的丁古古,阿兔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用逗猫棒来逗猫,看它们各种吃瘪的样子就更开心了。
就在丁古古即将抢到那张塔罗牌的时候,阿兔以更快的速度扯掉她的面纱。
“你干什么!!!”丁古古一声尖叫,快速的往后退去,不断的想让手遮住自己的脸不让人看见。
“啊勒勒~”看着丁古古恐慌的样子,阿兔倒是恶趣味的举起手上的金色面纱,活脱脱像是一个在猥亵少女的暴露狂大爷。
即使丁古古遮挡的再快,脸再小,也还是暴露了她左边脸的一个图案。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烙印,一个罪行烙印。
“看来你把佛莱达·哈里丝女士气的不轻啊?罪行烙印都给你用上了,这可是刻在骨子里的耻辱。”阿兔嘴里啧啧啧的看着她的脸。
没想到佛莱达·哈里丝下手这么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脸上留下了永久的耻辱。
也幸好丁古古长得够好看,这道烙印让她看上去更加神秘,充满异域风情,也犹如地狱里爬回来的爱神维纳斯。
“你就是佛莱达·哈里丝所说的…
…可恶的小猫妖吧。”
丁古古的瞬间动作定住,这就是最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