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搭箭在弦,瞄准了百夫长,一步步地向后退,吓得百夫长忙叫道:“你可别胡来。”
“百夫长莫怕,我这箭法不及你的百百中,所以也不一定就射中了你。”
“这是军中,你别放肆。”
清水退了四五十步后停了下来,再次的将手中的箭瞄准百夫长。
梁濮立即的叫道:“放肆!将箭放下!”
清水转而将箭只对准了梁濮。梁濮心中也是一惊。“你要干什么?”
“请梁副将指点属下的箭法。”说完箭头立转射向百夫长,不偏不倚的从百夫长的头顶擦过,射在了身后的木墙上。她笑了一下,将手中的弓箭向旁边一丢,然后拿着长枪转身离开。
梁濮这才松了口气,幸好无碍。再看向箭支,竟然穿过一片树叶钉在木墙上。当即惊愕这个新兵竟然箭法如此了得。这十来日的故意刁难,他都一一化解。看来还是个深藏不露之人,难怪钟将军推荐过来,还嘱咐要特别关照。
只是这小小的身板,一张清秀的脸蛋,一双水灵的杏眼,看上去比女儿家还娇媚。他还真的难以想象她能够有什么能耐。
“站住!”
她转过身迎上梁濮的脸,微微一笑问:“梁副将有什么指教?”
“将箭射向百夫长,这是以下犯上,按照军规当杖责军棍二十。”
清水微微愣了下,虽知军中的规矩严厉,但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举动会有这么严厉的惩罚。心中也有几分害怕,毕竟军中无儿戏。
“那百夫长无缘无故的将箭射向一个并无任何过错的士兵,是否也不合规矩?”这百夫长刁难她也不是这一次,肯定是受了梁濮的指示,她不信他不会护着这个百夫长。
“百夫长箭法了得,自不是要伤你,不过是测测你的胆量。”
“我也一样,只是想看看百夫长有没有带领我们这个帐的资格。”
“你真是大言不惭。”
“箭是用来射杀敌人的,他身为百夫长,却将带有箭矢的箭支随意射向自己的士兵。这样的百夫长够资格吗?”
“你”
“梁副将又认为我说错了是吗?”
“你若不是看在钟将军的面子上,我非将你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