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一个走丢的孩子,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可惜了,这些年在外生活,比在家里苦多了吧。”
一上来就打感情牌,安宜懒得接招,直接说道:“我小时候的记忆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在言家是什么感觉,没有比较就不知道哪个好,哪个更不好。”
红衣女人见她不接招,继续问道:
“也不要这样说,你在回避我的问题,你是一个细心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哪里更好?”
红衣女子都做好了与安宜缠斗的准备,没想到安宜并不接招,而是直接开口问道:
“几位亲戚都到我面前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且不说我有没有回到言家,就算回了,也不至于得到诸位这般质问,不太好吧?
“就算是那法官断案,也会问清来龙去脉,查看证据后才能做出判定,可你们倒真是厉害,直接来到这里,对着我就是一顿敲打。”
安宜岂能不明白红衣女子的意思,无非是想让她感念言家的恩情。
可她从被爷爷找到现在,除了身边多了一个护卫队,对其他的情况基本没有什么改变。
红衣女人也是个头活的,就这样还在上学的小姑娘,就算来这里做个兼职,她真的生气了……又能怎么样呢。
红衣女人赶紧挥挥手说道:
“我们这些长辈也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听说你扣押了你父母,还有那个妹妹,我们虽然不知道他们三人做了什么,但总归是家里人,要打要罚,怎么也要有个说法。”
红衣女子所说的家里人,便是把自己都算到了里面。
事实上,言家是从外地迁移过来的,在京城并没有什么骨肉血亲。
他们来的这些人,也不过是因为或这或那的原因,和言家老爷攀上了亲戚。
察觉到言家要有大变故,他们这才来到各方势力面前刷脸。
现在安宜把另外三人都抓了起来,正是他们了解安宜的好时候。
安宜继续和他们说了一些话,感觉他们的问题越来越多,彻底烦了,转身去了楼上休息,把场面交给了玉叔。
还没有来得及说出自己目的的人,都郁闷的看向安宜的背影,他们本来就是想告诉安宜,言家势力大,他们这些言家的亲戚,也算是言家人。
如果有一天,言家真的变了风向,那要记得带他们啊。
打着来求安宜放过她亲生父母的幌子,这些人想尽办法的和安宜说话,只可惜没说几句她就走了,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被人赶出来。
这波人走了之后,很快另一波人就来了,安宜也懒得见,一句不认识就让玉叔去打啦。
从下午到晚上,足足来了十几拨人,玉叔应付了一波又一波,也觉得他们的精力真的是旺盛。
这么多人扯着为言家夫妇求情的旗子,来来去去的换了很多遍人。
其中并没有几个是真心求情的,只不过是听到了安宜一个从小地方来的姑娘,要把言家夫妇抓到了,还不知道送哪去呢,好奇而已。
安宜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对着一旁的骆秋霁说道:
“我觉得我像只猴一样被他们围观,可惜这么多人求我帮忙,一点用都没有。”
安宜没有出面,也就表明了拒绝的态度。
就连一起吃饭的骆秋霁都好奇起来了。
“安宜,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