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說是要針灸治他,實際上我就是想拿他練手來著。」
「順便光明正大地拿針扎他,好發泄一下我的怨氣。」
「扎的時候我也是瞎扎的。」
「可誰能想到居然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把他的胳膊給治好了。」
「本來我還打算直接給他頭上扎針,把他弄死呢。」
「可誰想他居然不讓我扎,給我打手勢,讓我先給他治另一隻胳膊。」
「這說明他這些年來的意識一直都是清醒的,還能聽到聲音。」
「他早就知道我要害他了,所以才不讓我給他治腦袋。」
「現在我不好下手了,萬一被人發現證據,我可是要坐牢的。」
傻柱聽到棒梗對他袒露心聲,心中大喜。
看來是得到棒梗的信任了,這樣就方便多了。
不過他還不敢把話說得太露骨。
不然事情敗露了,他還要受到牽連。
於是他拍了拍棒梗的手,說道:「棒梗,用針扎你爸這事兒可是不好的。」
「這是弒父,你將來良心肯定過不去。」
「你爸他其實也不一定能被治好,說不定這幾天就可能因為呼吸不暢,憋死了呢。」
「你多注意一下,別讓你爸被什麼東西給捂住口鼻,以防他被憋死。」
「尤其是晚上的時候,你奶奶要睡覺,也不能照看你爸了。」
「你半夜要是起床撒尿的話,就去看看你爸呼吸困不困難。」
「他有需要的話,你就幫幫他。」
棒梗一時間有些迷惑,傻柱剛才還說讓他把他爸幹掉的,怎麼現在又說要讓他幫他爸呢?
不過隨後他又想明白了。
想幹掉他爸不一定非得用針扎,可以直接用東西捂死。
這樣也不會留下什麼傷口,而且植物人本來就很容易窒息。
就算是他爸死了,別人也不會立馬想到是被人害死的。
而他奶奶雖然白天寸步不離,但是晚上還是要睡覺的。
他可以趁半夜來到他爸床邊,把他爸給捂死。
傻柱這是在暗示他。
雖然不知道傻柱為什麼不明說,但棒梗還是點頭說道:「傻叔,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傻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棒梗你也是聰明人啊,一點就通。」
晚上,賈家,秦淮茹一家人準備睡覺了。
其中天澤和天悅則是陪王明睡覺了,剩下的四口人睡在一起也不算擠。
秦淮茹一邊鋪床,一邊面容凝重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