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一下坐麻的屁股,易青橘才反应过来,齐洧燃说这句话,好像是怕她不给他留饭一样。
“这人,把我想的这么小气?”
不过也对,他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走了,待会张阿姨来问她,易青橘肯定会回答:他走了,不在这儿吃饭。
想了想自己都乐了的易青橘伸手把对面那盘齐洧燃一口都没动的司康饼端过来,连同自己的那份一起享用了。
。。。
十八层,温室中。
看一眼外面快要落山的太阳,再看一眼表情冷峻的男人。
刚松完土的谢之予站起身来,弯着一双颜色浅淡的眸问道:“怎么来我这儿了?”
他背后橙红的晚霞为洁净如雪般的发镀了一层晕晕的曙色,衬的谢之予十分圣洁。
“药,我吃。”
疼就疼吧,总比死后还要看易青橘跟那个鱼渡腻歪在一起强。
谢之予挑眉,显然很惊讶。
只有他知道齐洧燃对这个药物有多么的反感。
。。。
周六那天,就像是约好了一样,齐洧燃跟易青橘两人一起消失在了家中。
若不是齐席年亲眼所见两人是不同时间出去的,都要以为他俩背着自己偷偷去约会了。
只有齐洧燃跟易青橘自己知道。
周天的那场晚宴,有一场硬仗要打。
周六一大早易青橘就出门了。
她去试穿了订好的礼服,顺便指定了明晚的造型。
因着是蒙面的主题,MS那边很贴心的寄过来一个专属于她的面具。
唯一的烦恼便是定做礼服时,店家不太方便找,还得自己出马,毕竟这种事又不能麻烦安德。
因着这个意外,让易青橘有了找个秘书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