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洧燃:“………”
谢谢,现在不可爱了。
“张阿姨,奶糖饿了。”
怕张阿姨一时兴起在说出自己童年时期的什么事儿,齐洧燃说了这么一句。
张阿姨立马点头。
随后脸上划过一抹哀愁。
“我去给夫人做点流食……先生,医生真的说过几天就会醒过来吗?”
张阿姨满脸的希冀看向他。
团子也抬起了头。
齐洧燃面不改色的点头。
“嗯,她很快就醒了。”
这话似是陈述,但听上去像是在讲给自己听一样。
易青橘·本人:压力有点大啊。
“齐家已经许久没有举办宴会了,我打算重新开放东楼,置办宴会现场。”
张阿姨向齐洧燃请示着。
任由医生给自己检查着后脑勺上的伤势,闻言,他点了点头,眼神温和的看向不远处正在说话的两个小孩。
“你之前都住在哪里?”
齐席年完全不知社恐为何物,直接拉着易青橘问。
在看到面前这张缩小版易青橘的脸跟神似他小叔的双眼时,心里有些别扭。
易青橘唇边勾起坏笑。
“这是个秘密,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她眼眸瞪大,满脸神秘道。
团子不是普通小孩,她这样显然没有唬到他。
穿着浅黄色绣着鸭子卫衣的小男孩双手抱胸,黑葡萄似的眼瞳微眯着,语气倨傲:“说来听听。”
易青橘:“………”
不在我跟前的时候,就这么臭屁吗?
“其实………”
穿着恐龙连体睡衣的小女孩压低声音,几缕头发从兜帽的缝隙中胡乱翘出来,音调还有些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