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金钱交易,就像鱼跟自行车。”
没钱就得散。
是这个意思吧。
齐洧燃眉眼间有几分无奈。
“易青橘在哪儿?”
男人这眼神看的齐席年越发想念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小叔,鼻头发酸,他恶声恶气道,试图掩盖自己的情绪。
齐洧燃指了指楼下。
见他从始至终都没说过话,齐席年眼神微眯。
这人……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他瞬间没了兴趣。
毕竟不能欺负残疾人。
转身下楼去找易青橘了。
后者此时怀中正抱着哭泣不止的温香软玉,正安慰着。
“别哭了……小小,我真没事。”
看着怀里把自己哭成泪人儿的苏小小,易青橘一时之间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谁是寡妇。
“所以……外面都说的都是谣言对吗?”她接过易青橘递来的帕子,抽泣着道。
她点头:“对,散播谣言者已经全部起诉了,幕后者也找到了,齐洧燃只是生病而已。”
苏小小松了口气。
从不久前周一俞暮俞渡还有李叔等人纷纷上门开始,易青橘这套说辞念的就比报菜名都熟练了。
佣人们经过易青橘的洗脑……不是,说明后,也明白了之前那是误会,先生还没咽气呢,不过也有顽固的认为她是在隐瞒真相——比如住在后山木屋中的齐明池若干人。
“老大,你看这块石板怎么样?给齐洧燃立碑行不?”
黄毛拍拍面前沉重的石板,扭头对那边支着一条腿躺在椅子上说是出来晒太阳却躲在屋檐下的人道。
那边没什么精神的齐明池掀起眼皮朝他这边看了一眼,很是随意的点头:“嗯不错,刻上字还能卖给易青橘。”
黄毛知道他心情不好,当即没了玩笑的心思,走过来眼巴巴的蹲在他身边:“老大,齐洧燃真的死了吗?”
他其实还挺相信易青橘的说法的。
毕竟看那相较于前几天的萎靡面孔,易青橘现在看起来可是精神多了,听说身边还有了新人………
他瘪瘪嘴。
齐明池拿过一旁的杂志准备敲敲他的头,瞥见封面那鲜红的#齐洧燃的时代从此结束了?#的标题,他心烦的将那薄薄的几页纸卷起来,敲了敲黄毛的头。
“大人的事儿,你操心什么?”
黄毛很不服气道:“易青橘也大不了我几岁啊。”
齐明池动作一顿,随后半眯起了眼,从那头黄毛到脚上的玉桂狗毛绒拖鞋,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番面前人。
“她已婚,猪肉卖的好,追求者也不少,丈夫没了一个人杀去股东大会让一群人闭了嘴。”
随后话头一转。
“你,母胎单身,兜里只有昨天买雪糕剩下的三块钱,没有追求者,如果我跟独眼还有爆炸头出了事,你接下来怎么活。”
黄毛眨眨眼:“捡垃圾。”
齐明池点头:“很好。”
把自己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