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没有监控的房间中,但只要有拍到她的画面,这个人的表情不是在大笑就是在搞怪。
但这样一个人,唯独在养猪这件事上是一脸严肃的。
包括他咳嗽那日,易青橘穿着单薄的衣裙披头散发的从屋中冲出来,嘴角扬起,在看到人时又迅速落下。
就这样扬起、落下,扬起、落下,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冲进了车库里。
可想而知,齐洧燃后来身体并无大碍这件事对她来说有多么遗憾。
他还看到了那张尚未从记忆中褪去家庭教师的脸,在看到那人毫不掩饰恶意的双眼跟对着猪圈口吐恶言的嘴脸时,齐洧燃手指不自觉的敲了敲桌面。
随着他的节奏,像是迎合一样,门外也传来了扣扣的声响。
“进来。”
一阵轻响过后,披着披毛毯,乖巧的端着一杯咖啡的易青橘走了进来。
在对方要把咖啡放到他手边的那一刻,齐洧燃从容淡定又迅速的随意点了点,切换了画面。
起码表面看不出任何破绽。
“大家好,我是渣渣辉,是兄弟,就来砍我,一刀999一刀999。”
齐洧燃:“。。。。。。”
易青橘默默放下咖啡:“先生,别玩太晚,早点睡觉。”
转身时,齐洧燃眼尖的看到她肩膀颤抖个不停,好似得了羊癫疯一样。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
他的脑子险些被易青橘的笑声开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草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
【就是喜欢晚睡,享受那种入土为安的感觉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渣渣辉哈哈哈哈哈】
易青橘笑得跌倒在门外,还不敢发出声音,呲着个大牙抖得跟帕金森患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