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一直在强调,他不在乎程晚夏和多少男人上过床。那是因为所有一切已是事实,他无可奈何也不能改变,找的借口而已,所以当知道程晚夏只有自己一个男人时,那种感觉,只有一个男人真正体会了,才会知道。他形容不出来,成就感?优越感?幸福感?
都有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信他,“我调查过程晚夏,不说她和其他人有过什么,但是我很清楚,她多次到你家里过夜。我们都是成人了,成年人之间会发生些什么,我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我后天性不勃。”言爵一字一句,“我有医院的诊断证明。”
傅博文沉默,那一刻不知道什么心情。
“上海有一家权威的心理机构,叫xx,我在那里做过心理咨询,前不久,因为医生说我的身体是因为心理原因。你可以去咨询那家医院,我最后没能完成心理课程。”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么多?”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程晚夏。”言爵说,“我不想让你误会什么而影响了你对程晚夏感情,我希望你可以一如既往的喜欢她。”
“程晚夏喜欢你。”傅博文笃定。
“程晚夏不喜欢我,她只是依赖我。因为她觉得我能够给她安全感。”言爵说,“程晚夏酒醉后,不止1次叫着你的名字。”
傅博文心跳了一下。
很剧烈。
“但是她不愿意给我机会,不管喜欢与否,她选择的路,没人能够改变。”
“我知道需要时间,希望你能够坚持。”
“你不喜欢程晚夏吗?”傅博文问他。
“喜欢,不比你少。”言爵很肯定。
“那为什么?”
“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大陆通缉的对象,到时候我就没办法回到上海了。”
傅博文没有说话。
“没办法回到上海?成为了国际通缉犯?这样的人,你觉得可以给谁幸福?”言爵问他。
傅博文沉默。
“你愿意把程晚夏嫁给这样的我吗?”
“你发生了什么事儿?”傅博文蹙眉。
听上去,口气如此绝望。
“不久之后,你们就能够知道了。”说完,言爵就把电话挂断了。
挂断后,就再也没有接到言爵的电话,半点休息也没有。
杀青宴那天他问程晚夏,言爵是不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