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流言也都听了一些。
刚刚从刘助理更直接的描述中明白,他才知道的这个出现在诸葛玘诺身边的男人,对她来说似乎很重要,起码比邓箐重要。
但这个人,她从来没提起过。
“也是,我们才认识几天,见过几面。”他自言自语,觉得他巴巴地留下来照顾她很是可笑。
再想起邓箐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和说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图什么呢?
可另一方面,他又很想知道,喝多的她究竟是怎样的,会不会又和上次一样,“酒后乱性”。
正出神间,诸葛玘诺又说话了。
“对了,你搞清楚啊,我不是想他啊,我誓我不是想他。”
“想谁?”米贝肯定不会觉得现在诸葛玘诺想的人会是他,毕竟那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才和她闹了一场。所以忍不住开口问。
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想的,是那个人吧。”
“可是,就是,太像了,你太像他了。”
“你的问题。”
诸葛玘诺还在絮絮叨叨。
“她,把我看成邓箐,又说邓箐像我,那她想的,是我?”米贝分析着,心里开心起来,“女人的话,果然不能信。”
尽管诸葛玘诺嘴上说着不想,但听在他耳朵里却一点也不相信:“好,我的问题。不过,想就想了,不丢人。来,你好好睡。”
米贝不和喝醉的人争辩,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脱了鞋盖好被子。
“不能想!不能想!”
“为什么?”
“不能说,不能说!因为我不好,太不好了。”
米贝本也没想真的能从这醉鬼的嘴里听到些什么答案,也就是随便接个话。
但她的这种状态他从没见过。
难道真可以“酒后吐真言”?
“哪里不好?”他知道这样问话不厚道,但好奇和心中的疑惑完全被勾了出来,他蹲在床头,看着她,忍不住问。
诸葛玘诺:“都不好!”
米贝:“那你和米贝?”
诸葛玘诺:“嘘!”
米贝:“你和米贝,有没有?”
诸葛玘诺:“没有。不能有。怎么可以有呢?”说完她笑着继续,点着米贝的鼻子:“你太坏了。”
米贝来不及躲,想要去抓她的手。
“你不能碰我,你以为我喝醉了?”她已经指向自己,“喝醉了能有这么清晰的思路?”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你顶着他的脸来问我,我怎么会告诉你?嘘!对我们都不好。”说完,诸葛玘诺推开米贝,转过身去。
“邓箐,我不好!很不好,我心里有人。”
“他来了,他又冒出来了。”
“我很矛盾,所以我不敢。”
“我很难过,我很胆小,还自私。”
“我不敢说,不敢说。”
诸葛玘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闭着眼睛声音越来越轻。